也曾许诺日后阁下有求之时定当倾力报答。具体详情在下并不知晓, 我等只是遵从敝主号令行事。”

“那么你能调动多少金银和人脉?”妤卉不兜***, 问得直白。她和阿黎想要在这种非常时期逃离宣国,金银和人脉关系都会用到。

金忠青自怀中取出玉竹阁地印信,如实说道:“在下身为玉竹阁总掌柜。是除敝主以外掌控金家所有金银和人脉关系的人。敝主早就立了规矩。他若有意外,在下可以代他行使所有职权。不知阁下具体要做什么?”

妤卉心想。眼前这位玉竹阁的总掌柜应该是金任氏费了一定心思训练出来的企业接班人吧?就算此人每句话都有所保留,但是问答又能正到点子上,容易引起误会猜忌的话绝不多说,能审时度势,给人一种干练诚恳牢靠的感觉。金任氏愿意将这样一个人才送到她们面前,应该是表态打算帮她们吧?否则就该加派高手跟着,而不是让金忠青只带一名武功平平的男子前来赴约。

妤卉看透这一层隐含的意思,稍稍放心,认真说道:“金掌柜,我们两人需要假身份尽快离开宣国去华国。你可有把握做到么?”

金忠青皱眉沉思片刻,郑重说道:“最近边关盘查严密,两国大战将起,想要偷渡出去比较麻烦。不过在下应该能将阁下两人送出临江关,只是过了江到了对岸华国地界,就无法襄助了。”

妤卉来宣国之前,首选回国方案就是通过临江关。临江关与华国只有一江之隔,对岸属于华国安郡地界,去平城很方便,而苏眠负责打理妤家北方地生意,就在平城坐镇。两国关系最好的时候,临江关曾经作为开放口岸,允许商旅正常往来。不过两国交恶,临江关也随之关闭,甚至宣国封禁了江上渔船,断绝一切往来。这种情况妤卉是知晓地。

妤卉并不怀疑玉竹阁的活动能力,当年玉竹公子在屏山东关的时候涉嫌谋杀的罪名都能被衙门好吃好喝地供起来,现下动用人脉,将个把人送出临江关理论上应该也不难。她问道:“我们要等多长时间,配合做怎样的事情?”

金忠青条理清晰地回答道:“从这里到临江关快马兼程需十日左右,入关时有我们地人接应,身份问题不用担心,最快只用休整三日,应该就有机会渡江南去。”

妤卉没想到金忠青不仅答复地很明确,做事的效率也相当高,并且为表诚意,金忠青一直是全程陪同,若遇到跑腿传消息地事情,都由她带来的那名男子代劳。这都增强了妤卉的信任度,双方配合起来也少了隔阂猜忌。

十日之后妤卉等人顺利进入临江关,又三日,金忠青与她们共乘一船趁着夜色偷渡到对岸。一切都比妤卉预计的要轻松许多,这让妤卉深感庆幸,同时难免产生一丝不安的情绪。

临别时,金忠青给了妤卉一封火漆封存的密信,说是金任氏的亲笔信。妤卉心存疑惑多问了一句,才得知金任氏病情已有起色,这信是他特意差人快马加鞭送到金忠青手中,叮嘱在双方分别时转交给妤卉。

金忠青没有再说什么,就乘船离去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