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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来得太晚了。营长的命令只是为了拉一个陪葬而已。“轰!”第一声响起,然后是第二连三的爆炸声,再然后是更为巨大的声音,比雷声更响亮。翻滚的黑红色蘑菇云直冲云霄。

天崩地裂,摧枯拉朽,天地变色。峡谷两侧的小山头似小孩子调皮猛地一跳,然后又一屁股坐在地下,矮了一大截。刚才还清晰可见的峡谷再无踪影。库区来不及逃离的士兵早已汽化。一千米以内的士兵被冲击波震得内脏破裂,当场死亡。两千米以内的人员七窍流血,瘫软在地。

又一座军火库炸。越南军方巨震,一个小时后,当一众特派官员看见一堆废墟的军火库,欲哭无泪。接收了价值二百亿美元的军火,那也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有木有?好大哥北方巨熊的援助,还没有完全到位,有木有?高棉要消耗、在北方的战争无底洞一般的损失,有木有?我们不能大规模生产经不起这样的炸毁有木有?

口鼻流血的少校营长,断断续续地说着事情的经过以及最后的结果。

“什么?一个年龄不大的小男孩?是不是脑子炸坏了?”一个中年军人怒吼道。肩扛一颗金星,少将军衔啊!

守卫失责,随便拉一个人搪塞吗?你以为现在神话社会么?

营长剧烈地喘着气,出多进少,艰难无比的想说什么,最后还是不甘的倒在担架上。

再一番调查,整个事件大致有了眉目。可是任谁也不相信,北方怎么派一个小孩子来腹地搞破坏?想想北方流传甚广的传说,那些飞檐走壁的大侠、移山倒海的神仙,对北方文化知之甚多的少将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

更可怕的是,营长话中表明,士兵开枪后并没有发现小孩子的尸体,大爆炸的尘土并没覆盖他站立的区域。他在哪?又将去何方?

官员们心在滴血,悻悻而归。直属陆军的特工大队派人去了安沛,尚无结果。半天时间,又出了差不多同样的事件。抽出人手调查所有的守卫和逃出来的司机,却毫无线索。唯一可疑的是,其中有十几辆汽车从安沛南下时间点上正好吻合。可是,每一位司机都表明,每一处检查都相当仔细,无一遗漏。没有任何人能从安沛混到河内来。

没有可能吗?从老街经安沛再到河内,路线清楚明了。手法上来看,都是同一伙人所为。上校黄胜大队长笃定地认为。此人破坏力太大,必须防备他进入首都。想到首都,他立即吩咐卫兵回程,首都的安全是重中之重。

此时,下午四点二十分,洪岩穿着一套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越南男孩服装,头戴竹笠正慢慢走在河内大街上,打量着七十年代末的城市。这个首都远不及2005年华夏一个中等县城的繁华。街道狭窄、楼房破旧、环境恶劣,首都尚且如此,其它地方不得而知。打了几十年的仗,他们的领导人为什么就不以消停,发展民生,造福人民呢?三月份的河内气温比较高了,市民短衣凉拖,行色匆匆。

呵呵,国内民众何尝不是穷困僚倒。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