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天黑,穿着高跟鞋走慢点!” 宫本烈随口叮咛,渡边玲脸上的笑容更加柔美了。她松开了他,朝着远处停车地点走去。

夜深了,厚重的云朵漂浮,渐渐淹没了月光。

漆黑的会所,只有底楼的大厅还亮着灯光。世界在这个时候陷入于寂静,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宫本烈的余光瞥向她,却被她娇好的侧脸所吸引,他呢喃喊道,“伊儿?”

“什么?”伊盼儿扭头望向他,却瞧见他正低下头,唇压向了自己。

她直觉地拒绝,朝后退了一个大步,也顺便退开了他的怀抱。她凝眸深锁,沉声说道,“宫本,你真得有点醉了。”

“是啊。”宫本烈笑着说着,突然伸手抱住了她。

对于他的出手,伊盼儿有一丝愕然。这个男人的拥抱,让她陌生,她已经习惯了另一个人疯狂的拥抱。闭上眼睛,顿了顿,她轻声说道,“还是放开我,这样比较好。”

“伊儿,等我们各自完成事情以后,你要去哪里。”宫本烈沉沉的男声在她耳边响去。

“我不知道。”伊盼儿说得却是实话,她的确是不知道。

他的大手,轻轻地抚着她的后背,声音沉稳得让人安心。松开了手,他低下头望着她,神情认真,语气带着些央求以及期待,“如果可以,留下来,留在我身边。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

“不值得。”伊盼儿想到了渡边玲,对于眼前的男人,她突然感到厌烦。

难道男人总是这样的吗?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值不值得,不是你说了算的。”他依旧固执。

她却笑,“不要等到失去才后悔,你已经拥有了最好的。”

“好不好,只有那个人才知道。你以为是最好,其实,也许并非是最好呢。”宫本烈说着含糊不清的话,喃喃自语。

而在这个时候,不远处忽然响起鸣音以及渡边玲孱弱的女声。

“怎么回事!”宫本烈大吼一声,却是临危不乱。

一下子,四周突然蹿出来一批黑衣男人。他们戴着面罩,各个身形高大,每人手中一把长枪。从身后看来,对方是受过了特殊训练的杀手。这样的场合,这样的地点,为什么会出现杀手?

渡边玲被枪打中了左手,左手吃力地拔出大腿上的电话,右手取出礼服里藏匿的手枪。她一边朝着宫本烈跑,一边按下电话直线,冷声命令,“快派人过来!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