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了?”

曲来疏面如死灰, 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那祸水却来了兴趣, 她坐在他的身上,咬住他的薄唇缓慢的肆虐,立刻就能感觉到男人的呼吸愈发凌乱。

曲来疏闭着眼睛,声音沙哑却讥讽:“一国公主,却在后殿对权臣投怀送抱,这若是让陛下与太子知道……呵。”

他说着,一个耳光已经重重的抽下来,将那张俊美的脸颊打的侧过去,巴掌印清晰的印在上面,连唇角都有血渍,可见阮棠用了多大的力度。

阮棠声音淡淡,却在一句话间击溃他的心理防线,她说:“爱卿,你更兴奋了。”

曲来疏僵着一张脸,像是不知道该做何表情。

“受虐体质。”

阮棠低笑,倒是没想到他竟然是个隐性的M,她将人推倒,坐在他的身上,细长的手指擦掉他唇角的血,女人轻蔑而鄙夷的看着他,继续打压:“太傅大人,本宫猜想,在你架空父皇掌控朝政高高在上形同隐皇的时候,都不如现在这般、在本宫的胯.下被羞辱来的快活。”

“……公主,”

“嘘,这是你该喊的称呼吗,乖一点,才会有奖励,喊点好听的让我听听。”

……

…………

………………

“主人。”

-

春色过后

阮棠打开了后殿内的窗户,暧昧而粘稠的气息被风一吹,消散的无影无踪,她靠在窗前微微眯眼,只听后面传来穿衣服的沙沙声。

女人头也不回,懒懒的道:“曲来疏,本宫今日本想杀了你。”

“公主现在便可以动手。”

曲来疏的声音沙哑,却沉淡的没有波澜,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殿内的旖旎都是幻觉一般。

阮棠回头,嫣然一笑,道:“但是本宫现在不想了,因为突然觉得,日后本宫登基,将你安置在后宫时不时临幸一番,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曲来疏身体一僵。

阮棠漫不经心的道:“本宫也不想瞒你,本宫和皇兄很早之前便有这样的想法,皇兄体弱,但大盛的江山终究不能落入他人手里,自然是要牢牢地握在本宫的手里才安心。

曲来疏,你若能臣服,这朝堂上尚有你的一席之地;你若负隅顽抗……”

她轻笑,眼底却冷漠的没有温度,道:“本宫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女子登基,这在大盛是前所未有的状况,便是古往今来,最多的也不过是太后干政,公主的想法当真是骇人听闻。”曲来疏这样说着,但是却没有过多的惊讶,显然已经早有预料,他上前两步,站在阮棠的身后,道:“这条路可不好走,公主想可好了?”

“以旁的身份干政,终究是名不正言不顺,本宫还是喜欢更简单一些的方式,”她看着曲来疏,笑的志得意满猖狂肆意:“坐上那把龙椅,看着你们跪在下面心悦诚服的样子,才是最最痛快之事。”

曲来疏定定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