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舌尖舔了舔唇角:“还是甜的,跟昨晚一样。”

沈半夏把他手打开,正色了些:“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说过了,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也已经分了。”

“那我们昨天晚上算什么?”

一句话让她的脸腾地烧起来,昨晚的一切全都能清晰地回忆起来,他每次使力,每次最后关头时在她耳边性感招人的粗喘,包括他因她皱眉而问过许多次的:“疼?”

越想脸越烧,她干脆豁出去一样地说:“各取所需。”

段融没再说什么,只是看着她,神色晦暗不明,慢慢地,又让人察觉出一丝浓厚的危险。

莫名觉得如果不躲就会掉入他的陷阱里,沈半夏从椅子里起身,后退,段融随之而来,往前迈了半步,手从她腰后横过将她一把抱起。她惊叫了声,人被抱着仰躺在客厅沙发里,段融牢牢将她制住。

他上身直起,慢条斯理地开始解衬衫扣子。

衬衫被扔在沙发前的地毯上,男人分明紧实的腹肌露出来,往上看是坚实的胸膛,宽阔的肩。她佩服自己这个时候还能分得出心思去看,之后眼睛就黏在了上面,不舍得移开。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被段融这副皮囊拿得死死的。

段融压过来,手捏住她下巴,把她脸抬起来,声音里染了哑意:“别看那,看我。”

沈半夏猛然回神,现在这种时候不应该馋他身子吧。

“你干什么!”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生气点儿。

段融掰着她下巴开始亲,声音很低:“各取所需。”

他凶得很,但跟以前相比依旧收敛了很多。

好像她是这世上最值得珍惜的易碎的珍宝一样。

沈半夏一点儿都不讨厌他的举动。

她就是没出息,就是抵受不住他每次的诱惑。

最后被搞得心神恍惚,动都不想动。听到窸窣的声响,她睁开眼睛看了看,段融已经穿戴整齐,恢复了一贯的正经模样。

只有沈半夏知道他不正经时候的样子。

段融伺候小孩一样把她抱起来。她已经从刚才的胡闹中缓过来了些,慢慢想到了一个问题,手指紧张地扯了扯他的袖子。

“段融。”她细声叫他。

声音乖了很多,像是羽毛,柔柔地在段融心里挠了一把。

段融找了衣服一件件给她穿:“怎么了?”

“刚才、那个……”她很小声地凑近他耳边说了句话。

在她这句话后,段融变了脸色,走去客厅开始翻垃圾桶。

从里面找到刚才用过的,检查之后发现真的破了。

他黑着脸又去翻卧房角落的垃圾桶,昨晚用过的几个套子里,其中一个也破掉了。

“艹。”

段融气得要疯。

昨晚他来得急,又喝醉了,没怎么看清楚就从货架上拿了盒。

结果买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