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欣欣没再说什么,之后我跑到餐厅,为张欣欣买了份爱心早餐:“媳妇,吃,别饿着。”

“嗯,小七,你也吃。”张欣欣将饼分给我一个,我点点头,两人边吃边聊,也没管已经哭得不行的赵金凤,你爱哭哭,哥可没工夫去滥情。吃完饭,我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只见杨宗勇伸出大拇指:“七哥,不服你都不行。”

我一乐:“滚。”

几个人又是在一起贫了贫,之后上课,宫勋也是回了教室,看着满眼黑圈的宫勋,我知道他昨晚一定睡得很好,这还不算完,早上第二节课的时候,老徐就把严超和宫勋叫了出去,我伸伸胳膊,冲着严超挑挑眉,心里太高兴了。

整整两节课,严超跟宫勋都没回来,我对老徐的敬意又是上升到一个新的高度,好不容易挨到第四节课,严超一脸气愤的冲了进来,宫勋紧随其后,把门摔得十分响,到了位上,严超就开始骂,破口大骂:“傻逼,狗比,碎比…”

我乐得不行了,看把严超给折腾的,宫勋更郁闷,一个人在位子上呼拉头发,我一拍严超:“严比,怎么个情况?”

“怎么个情况?老徐那个贱人给我爹打了电话,打电话就打电话吧,将我的表现都给我爹说了,我爹差点飞过来要我的命,临走的时候,老徐还拉住我:严超,别以为你们头午经常在宿舍睡觉我不知道,你们李老师都跟我说了。”严超一脸的愤慨。

李老师,就是那个去宿舍楼检查卫生的老师。

严超声音更大了:“小七,你说,咱们头午在宿舍睡过几次觉?不就是一次吗?好吧,老徐如此诬陷我们,我饶不了他,我爸回家要是要我命,我回来也得要他半条命。”

我捂着嘴,心里开了花,老徐,威武,老徐,霸气。

rì子不咸不淡的过着,月考也是随着时间的流逝缓缓到来,最值得一提的是大庆,他现在跟不学好的关系用一个成语来形容:如胶似漆。恨不得连吃饭都一起,太霸气了,为此焦湾湾跟吴学昊吵了无数次架,我内疚啊。

这天下午,我跟张欣欣吃过晚饭,回到班里,嘴里含着个阿尔卑斯棒棒糖,杨宗勇一见我,满脸的神秘:“七哥,你过来,七哥,你过来。”

“干啥?”我模糊不清的说道。

杨宗勇四下望了望,跟着一搂我:“七哥,你也知道,我跟倪冰霞好了一段时间了,七哥,跟你说实话吧,我想摸肉。”

听到杨宗勇的话,我含着棒棒糖也不动了,一脸诧异的望向杨宗勇,唉,多好的一个孩子,咋也学坏了呢?我再次叹息的摇摇头,肯定是受严超的影响,对,肯定是受严超的影响。我一拍杨宗勇:“勇哥,太假了吧?”

“不假,七哥,我说得都是真的,怎么摸?”杨宗勇一脸的期待,我再次瞅了瞅他:“这个还问我?你自己感觉,找个时机上就行。我真改了,你连摸肉都得问我,是不是上床的时候也得咨询我一下?”

杨宗勇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七哥,不是没经验吗?向你取点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