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之一。其它的人,宁可蹲在地上吃饭,也不愿意靠近自己。看着从自己身边走过的每个人,要么用鄙视和不屑的目光撇上一眼,要么直接无视自己的存在,高谈阔论的从自己的身边走过。不过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似乎许多的人都喉咙不舒服,每每走过自己身边的时候,就会清一下嗓子,接着,一口痰就吐到了地上。

包玉麟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几乎全世界通用的信号表示,在这个战俘营里,没有谁会喜欢他、同情他的了……

由于包玉麟的身体还没有康复,这两天并没有要求他出工。每天,别人都到甘蔗地里干活的时候,他就一个人在战俘营里溜达着。做为战俘,没有谁是不想跑的。虽然武红缨威胁包玉麟,只要他有什么异动,那么,这些帐就要算到其他战俘身上,可是他还是不由得四处打量着这所战俘营。

整个战俘营呈四方形坐落在一片一望无际的甘蔗地中央,四周环绕着间距尽5米的双层铁丝网,铁丝网上悬挂的雷区标志和偶尔可见的被雨水冲刷出来的地雷显示这是一个不可逾越的区域,从被雨水冲出来的地雷锈蚀的不同新旧程度上看,这里的地雷也许是好几个不同时期埋设的。恐怕连越南人都没法了解到底什么地方有地雷,什么地方没有。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这是一条死亡封锁线。

战俘营的四个角上分别有一个哨塔。平时哨塔上各有一名越南士兵持枪守卫。他们可以通过铁丝网外围的小路上到位于雷场内的岗楼上。岗楼并不很高,但是足以观察战俘营内的大部分区域,如果同时观察,应该没有什么死角。

直通公路的是战俘营的大门口,拒马、栏杆和两个前后配置的岗楼组成的这道关卡控制着这唯一可以进出战俘营的大门,与不远处公路两边的看守营房遥相呼应,真正封住了这条路。

包玉麟利用两天时间,将整个战俘营转了个遍,还真没想出怎么样才能逃出这战俘营的办法来。看来,这个战俘营会成为每一个越南的统治或占领者用来关押战俘的地方还是有道理的,几乎是无懈可击……

这天晚饭的时候,阮元甲正式下达了任命,任命包玉麟为战俘营的中国战俘管理员,原来担任管理员的张喜航副营长降级任组长。同时规定,担任战俘管理员和组长的人伙食定量将增加一倍。阮元甲说到这里的时候,故意停顿了一会。包玉麟这才现,所有的人都用仇恨的目光看着他。

其实包玉麟已经知道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通过两天的观察,他现,战俘的伙食是定量供应的,而自己每次去打饭的时候,越南看守都会特意给他打得很满。本来战俘人数就不多,这样一来,排在他后面的战俘就会因为他的原因获得更少的食品,结合每天繁重的体力劳动,那么一点粗粮根本不够消耗的。所以他成了众人眼中的眼中钉。可是这也没办法,有一次他特意拦着越南看守,不让他装那么多饭。结果越南看守根本不理,抢过他的饭盒就拼命的装。包玉麟没有办法,只能用筷子将多装的饭拨回桶里,这下越南看守火了,谁也不知道叽里呱啦的叫换什么,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