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天,为了抓住广兰军区特种大队的特种兵。主办国设置了三道封锁线。他们自信,一定能让三天三夜没合眼、长途负重而来、只有一个指北针、一张行军图和一个小手电的中国队束手就擒。可惜事与愿违,凭借战友的掩护,中国队还是有一名队员成为1oo多名各国参赛队员中,惟一没有被“敌人” 抓获地侦察兵!

这次竞赛中,中国队最终夺得全部第一、两个第二、第一名,被举办国爱沙尼亚授予“最佳外国参赛队奖” (卡列夫勇士奖)

捷报传来,整个广兰军区特种大队一片欢腾,军区司令员亲自参加了为参赛为8名参赛队员举行的庆功宴。理所当然的。包玉麟和包思国父子也被请到了宴会上。

“这就是帮着我们参赛队员进行口语训练的包思国吧?”作为唯一没有穿军装的两个人,包玉麟、包思国父子当然很显眼,司令员当然清楚他们的身份。

“是的,这次包思国可没少帮我们的忙。为了训练队员们地口语,他跟我们的特种兵们可是吃住在一起呆了半个多月。为了加深印象,每天特种兵们训练,他就跟着在边上用外语翻译口令,出力流汗一点都不比教官们少,而且还不要一分钱报酬。”刘峰跟在司令员身边解释着。

“是么?小伙子不错。怎么样,将来想当兵么?”司令员笑着问。

“想!”包思国一脸热情毫不犹豫的回答道,话刚出口,他地脸色暗淡了下来:“可是……可是我是香港籍的。”

“哦?是这样的?”司令员挺意外的:“这是怎么回事?”司令员刚调到广兰军区时间不长,并不是很了解情况。

“是这样,包思国的父亲包玉麟先生是法国籍的,原来是我们特种大队的第一任总教官,包思国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但是他出生在香港。这孩子在语言上很有天分。不但会说英语、法语和阿拉伯语。还被剑桥大学录取了,是个人才。”刘峰解释着。包玉麟的情况司令员是了解的。主要是说一下包思国地事。

“原来是这样。”司令员点了点头:“香港怎么了?之后香港就已经回归了,都是中国人,向这样的人才,只要国家有需要,他自己又愿意,为什么不能当兵?”司令员也动心了。他交代刘峰:“这孩子的材料你整理一下,到时候整一个特招指标,先到军事院校学习一段时间。”

一个月以后,包思国穿着军装踏进了解放军军事指挥学院的大门。对于他们这些未来的外交官和翻译人员,院校在思想政治工作上的要求非常高,先进行的就是政治和军史教育。

在一天的军史教育课上,包思国现,一个关于我军狙击手的故事几乎跟他父亲包玉麟地情况一样。

“同学们,这位狙击手是我们的一位一等功臣,在那么艰苦的条件下,他始终没有忘记他是一名解放军战士,以至于被俘以后,在敌人的战俘营里,他不但要经受敌人的折磨,还要经受战友们不理解的白眼和讥讽甚至是殴打,但是他的信念一直没有改变,正是因为这样,正是因为他的努力,他为战友们创造了逃亡的机会。后来,战友们顺利地逃回了国内,而他却又一次落入了敌人地魔掌,直到后来交换战俘。”

同样的话,几乎每年新学员来地时候教官都要说一遍,可是今年,听众中多了包思国。或许包思国能把这个故事补充得更完整,可是他没有,虽然教官没有说出这个英雄的名字,可是包思国知道,这说的就是他的父亲,这就是包玉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