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了, 站出列道:“皇上, 太子殿下为人一向正直,既然他坚持未曾做过,这件事怕是有误会。”

皇上怒着:“丞相的意思是朕老了,心也瞎了,连是非真假都辩不出来了!”

陶丞相微微弯腰,不卑不亢道:“皇上,微臣不是这个意思。微臣只是想问皇上这奏折是何人所上,这些案卷又是何人送来了?”

“放肆!”皇上猛的拍了龙椅,指着陶丞相,“都要造反了!”

陶丞相跪下,一群朝臣跪下,五皇子与十三皇子跪下,齐声道:“微臣不敢!”

“朕看你们敢得很!”皇上大怒,从龙椅站起身,浑身颤抖,崔公公急忙上前扶着皇上,轻声劝慰着,“皇上你莫要生气,气大伤身,万事都慢慢来,急不得。”

皇上看着大殿中跪的一群朝臣:“传朕御令,太子涉嫌勾结朝臣、陷害手足,自今日起禁闭东宫。”

说完,崔公公搀扶着他离开了大殿。

皇上离开后,朝中大臣看了眼薛寒牧,纷纷摇头,转身出宫了,朝堂的天儿要变了!

陶丞相走到太子面前,扶起薛寒牧:“太子殿下,你若是真未做那些事,还是尽快找人查清事情的来龙去脉,替自己洗刷冤屈。”

薛寒牧被陶丞相搀扶起身:“多谢丞相。”

“太子殿下客气了。”陶丞相微微一笑,“您是太子,关乎天下苍生,微臣也只是替天下苍生略尽绵薄之力而已。”

陶丞相说完转身离开了大殿。

五皇子薛璃与十三皇子薛增林走到薛寒牧面前,两人皆是劝慰了一番。

“十三,这件事你觉得会是谁做的?”薛寒牧看着薛增林问。

薛增林淡然一笑:“太子皇兄这不是为难臣弟吗?朝中大臣皆知父皇最不争气的两个皇子便是我与七皇兄,如今问臣弟这事,真不是来取笑臣弟的?”

薛寒牧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摆了摆手:“十三多虑了,本宫只是被人诬陷,一时间乱了阵脚而已。”

薛璃道:“太子皇兄既然未做过,行的正坐得直,父皇定然不会冤枉你的。”

薛寒牧眸光深沉,冷笑着:“我如何行的正坐得直,可若是有心之人想陷害本宫,本宫怕也要栽在这人手里了。”

薛增林听着两人的话兴致缺缺,出声道:“太子皇兄与五皇兄慢慢谈,十三先走了。”

薛璃瞧着薛增林的背影,也与薛寒牧告了别,跟上薛增林:“十三这么着急是去做什么?”

“五皇兄何处看见我着急了?”薛增林好笑。

薛璃也不在意,笑了笑:“十三难道不想知道今日那些奏折与案卷是谁私下呈给父皇的?”

“不想。”薛增林微微笑着,“臣弟无心朝政,更无意那个位置,只想虚度余生。”

薛璃大笑:“十三才是真正有大智慧的人。”

“五皇兄这话便是说错了,真正有大智慧的可是七皇兄,娶了一个美娇娘,日子过得活色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