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

杨谦摇了摇头, 道:“在下不善饮酒, 兄台美意,心领了。”那人哈哈一笑,道:“堂堂七尺男儿,若不痛饮烈酒,活着还有什么趣味?小兄弟,你不是怕我在酒中下毒吧。”

杨谦受不得激,笑道:“喝酒就喝酒,有什么了不起?”接过葫芦,咕嘟嘟连灌了好几口酒水,入口绵软,回味无穷,赞道:“好酒,真好喝。”随即觉察腹中一片火烧,大声道:“不好,这酒后劲十足。”当下运起内力,缓缓化解酒力。

那人见杨谦如此喝法,居然没呛着,也是惊异,暗道:“小家伙内力jīng湛,气息流转,非同小可。”当即笑道:“小兄弟,酒不是这么喝的。我这壶‘醉刘伶’,包含了十八味灵丹妙药,颇有固本培元,增长内力之效。饮用之时,须得浅斟慢饮,方见妙处。”

杨谦微微一笑,道:“喝酒而已,偏有这许多讲究。”将酒葫芦归还,说道:“兄台,轮到你喝了。”那人喝了一口酒,再吃一口肉,又喝一口酒。俩人推杯换盏,斗起酒来。

那“醉刘伶”甚是厉害,旁人只要喝上一杯,便得醉卧三天。俩人喝得兴起,岂止喝了二三十杯?杨谦仗着内力深厚,侥幸不倒,那秀士却是真刀真枪,实打实地比拼酒量。

俩人喝了半晌酒,互相佩服,一个欣赏对方酒量宏大,一个赞叹服对方内力高深,不知不觉间惺惺相惜。

那秀士眼见酒水不多,只余小半壶,心有不舍。眼见杨谦又来讨酒,摇了摇头。手指伸缩,拂向杨谦手腕,要将他挡开。杨谦想也不想,手腕一翻,反拿对方穴道。那人“噫“了一声,施展十八擒拿爪攻击,杨谦心与意会,随手拆解。

俩人于瞬息间各逞绝学,斗得难解难分。那人所学庞杂,既有名门绝技,又有左道异术,或拳或掌,或指或抓,无一不jīng。杨谦只守不攻,见招拆招,神态悠闲。俩人走了三十余招,平分秋sè,谁也没占上风,忽然间齐齐一笑,同时收掌。

那人自知功夫胜不了杨谦,生怕他又来抢夺美酒,灵机一动,将葫芦口倾斜,咕碌碌一口气喝个不停,片刻间壶中酒水告罄!

杨谦见他使诈,连声叫唤:“喂,兄台,给我留点。”那人讪讪一笑,摇了摇空葫芦,道:“对不住,没有了。”

杨谦空自气恼,却又无法可施。那人打个哈哈,说道:“今rì得小兄盛情款待,幸如何之?无功不受禄,肉也不能白吃。这有些小物事,权当作见面礼,送了给小兄弟吧。”伸手入怀,摸出一沓银票,塞入杨谦手中。

杨谦略略一看,每张都是一千俩,厚厚积在一起,足有五万俩。

这一下可把他吓傻了,自己出来,杨过才给了几十俩碎银子,忽然间天降横财,有些茫然失措,定了定神,说道:“请朋友吃顿饭,不过是份内之事。再说了,野猪肉随处可见,算不上珍贵,也值不了几个铜板,如此厚礼,我不能要。”

那人笑道:“野猪是小,情谊难得。小兄弟既然把我当做朋友,朋友之间互赠礼物,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