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遇见了不少麻烦, 队伍略有损伤, 故不敢让我走得太远,以便随时回来支援。我近两天都在附近巡查,今日得空休息,先前又留意到这边有温泉,便来见见你。”

时绒看着水面的涟漪:“哦……”

清风徐来,东方的地平线已然泛起了鱼肚白,不多时就要天亮了。

时绒的指尖在地面挪腾着走了两步,凑上去想勾住的师尊的尾指,顿了顿,想想要克制,又收敛地挪了回来。

低笑着道:“我还以为您是特地来见我的呢,可把我高兴坏了。”

语气之中藏着浅浅的失落。

白亦眸底微微一动。

忽然觉得自己那些欲迎还拒的小把戏不玩也罢,哪有绒崽高兴重要。

他败下阵来,实话实说道:“……是特地来见你的。”

时绒一愣,哈哈直笑:“您倒也不用临时改词儿呀。”

“没改词儿,”白亦自己拆了自己的台,心里头窘迫,但表面上的气场拿捏得死死的,镇定自若的从容道,“不是你说想见我?我连夜赶了两个时辰的路来的,就是没好意思同你提。”

时绒:“做什么不好意思?”

白亦一脸镇定,但撇开了眼,耳根微红:“……”

“噗——”

时绒勾住了他的手指,“好吧,那我信了。”

白亦见她笑开,才宽了心。

未想前一刻还温顺无害,一派天真踏着水的人,突然翻过身来,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白亦:“!!!”

时绒环着他的脖子,一脸流氓地笑:“都这样那样了,师尊怎么还端着呢,叫人看了心痒痒~”

“……”

白亦未动,垂眸瞧着她,暗暗得意地想:心痒痒就对了。

时绒看他没抵触,笑嘻嘻:“咱们六日未见,您看,咱们才牵了一次手,还有五次呢?”

说罢,撅起了嘴,含含糊糊:“师尊不履行履行承诺?”

白亦唇角翘起一丝,被萌得心颤,低头在她撅起的唇上轻轻一碰。

时绒正要反抗师尊怎么能吻得这么敷衍,便有一只微凉的手扶住了她的后脑。

轻声在她耳边笑着道:“乖,张嘴。”

时绒心尖猛悸,被这一声哄得背脊发麻。

下意识配合地张开了嘴,任由师尊深深地吻了上来。

……

无人打扰的吻,有肆无忌惮而放纵的意味,动起情来,悸动得人头脑一片空白。

时绒眼眶涌上生理性地泪水,腰软得几乎要坐不住。恍然之间,感觉自己和师尊的角色掉了个个儿,好像她才是那个步步落入陷阱的猎物,被人紧紧圈抱在怀里,美味地享用。

是她先缠上来闹的,最后又是她先露怯求饶。

心跳如擂鼓,浑身泛红地钻到他的怀里不肯抬头:“我不成了。再这样,一会儿可没法刹车,没法按时回去队里了。”

白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