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段非凡说,“你要是故意的,咱俩到现在得打多少架了。”

江阔笑着往椅背上一靠,舒出一口气:“这些都是缘分啊英俊。”

“可不么,”段非凡的手伸过来,在他脸上轻轻一弹,“开车,一会儿段凌先到了就得打电话过来骂人了。”

“走。”江阔一拍方向盘。

烟酒店里的酒,没有江阔能看得上的,段非凡按老叔的喜好稍微升一点儿挑了两瓶。

“不到五百块,”江阔看着酒,“行吗?”

“你是不是不太给人送东西?”段非凡问。

“嗯,”江阔点点头,“我给谁送去,就偶尔那几个朋友给送点儿什么的。”

“这酒挺好的了,平时我们喝的酒也就几十。”段非凡说。

“嗯,”江阔看了看酒,“老婶儿也喝酒吗?”

“他俩都挺能喝的,段凌也厉害,”段非凡清了清嗓子,“就我。”

江阔又笑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还把之前磕脑袋的时候没笑完的那点儿也勾了起来,坐回车里了才总算是笑完了。

“笑累了都。”他叹了口气,转头看着段非凡,“小段。”

“嗯?”段非凡也转过头。

“快亲一下,”江阔说,“五分钟以后就没有二人世界了。”

段非凡笑着凑过来,贴在了他唇上,他的手迅速往段非凡那边摸了过去。

“老实点儿,”段非凡一把抓住他的手,“大街上呢,这儿来回走的人,十个里头有八个是我们市场的。”

“你不会是不行了吧!”江阔挑了挑眉。

“这话说的,”段非凡看着他,突然一回手把车门打开了,接着腿往外一迈,冲着外面就喊了一嗓子,“大家给评评理啊——”

“哎操!”江阔扑过去把他往回拽,“我错了我错了……我忘了您社牛晚期了……”

“我讲理呢。”段非凡说。

“腿给我缩回来!”江阔喊。

“好嘞。”段非凡收回了腿,把车门关上了。

“走!”江阔笑着喊了一声,手在他腿上用力搓了搓。

市场还挺冷清的,今天初二,一多半的店都还是关着门的,只有像牛三刀这种老板是本地人,不用回老家,又住在市场里的才会营业,但货也很少。

“市场要是拆迁了,”江阔问,“老叔他们还有地方住吗?”

“他们有套小房子,”段非凡说,“租给市场里的人了,到时收回来就行。”

“那你呢?”江阔问。

“我住校的啊。”段非凡笑笑。

“一直住吗?”江阔看着他。

“他们肯定会给我留个屋子,”段非凡轻轻叹了口气,“但是我还是打算自己想办法,那套房子就两居,他俩一间,段凌一间,段凌现在自己搬出去了,那她自己的房间也该留着,难道她不回家了吗?”

“是啊。”江阔点点头。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