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张苞和张龙仍旧在‘清月楼’密议着军事,虽然简雍和张燕已经离开了一段时间,事情看上去也是商量好了,可是张苞和张龙二人,仍旧有些犹犹豫豫地样子。

张苞醉熏着眼,看着张龙问道:“你怎么连商量都没商量,就决定跟着刘玄德混了?要咱们不再跟着李稚然混,这个我是可以理解的,我也支持这个决定,可是咱们在这汜水城做个土皇帝也不是很好嘛?为何却是偏偏要投奔那个刘玄德呢?”

张龙瞅了一眼张苞,略有些不屑道:“就你聪明?谁不知道在这汜水城当个土皇帝十分的逍遥自在?可是你想过以后没有?虽然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李稚然必败无疑,但是谁也难保董太师不会派别人来攻打汜水!

只要咱们叛变了李稚然,这个汜水城便是成了一个是非之地,万一董太师为了给李稚然报仇,派那吕奉先来攻打汜水城,那咱们这可就成了马蜂窝了,谁都想捅一捅!到时候还有咱们的好吗?”

张苞若有所思地想了想,随后喃喃道:“跟着那刘玄德当真就会有出头之日吗?你到底了不了解那刘玄德呢?咱们可不要抱错了大腿,选错了主人呐!”

张龙听到张苞的喃喃之语,不禁冷哼一身,自负道:“哼哼,你呀还真是个井底之蛙,难道你没有听说,李稚然第一场战败的时候,就是被那刘玄德给击败的吗?而且最出神的是,那刘玄德只用了3000兵马,就将李稚然万余人马砍杀地丢盔弃甲,四散而逃呀!当时就连那第一号猛将华雄也是败下了阵来!

而到了这第二次大战,李稚然之所以会大败,也是多数败给了那刘玄德,而且最最重要的是,我听说,那华雄与刘玄德帐下大将决斗,好像是一个名叫关云长什么的,最后你猜怎么着了?”

张苞把头靠近了一些,随手拈起了几颗花生米,放进了嘴里,嘎嘣嘎嘣地嚼着,眯着眼好奇问道:“怎么了?”

张龙冷哼了一声,遂即道:“那关云长只用了三十个便是将华雄给战败,并且直接轻取了华雄的项上人头!”

张苞听后不禁大吃一惊,但是他挠了挠头,想了想,疑惑道:“不是听他们说,华雄是自杀的吗?怎么又是被那关云长给砍了头了呢?”

张龙听到张苞怀疑自己话语的真实性,便是瞪大了眼珠子,吹嘘道:“你知道什么?这是李稚然再给军中传播消息,为了稳定军心,不让知道实情的人讲出真话,怕大家都怕了那关云长,怕了那刘玄德!

所以,我才为咱们找了一个比较靠谱的东家,凭我的个人猜测,这关云长的战斗力,极有可能跟那吕奉先不分上下,所以日后咱们跟着刘玄德,还能吃多大的亏吗?再不济也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张苞暗暗地点了点头,偷笑道:“对呀,实在不行,咱们大不了换个东家便是了,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嘛!”

张龙打眼瞧了瞧张苞,张苞瞪着眼瞅了瞅张龙,两个人会意的笑了笑,便是又举起酒碗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简雍连夜返回了军中,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