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个棉布老虎,心思都飞到等她怀了,她也要提前给孩子缝个布老虎上头了。

傍晚与宋池吃饭,虞宁初分享了表姐的喜讯。

宋池总觉得在小王妃的眼里看到了一丝幽怨,怨他故意不给她孩子似的。

宋池真心冤枉,自从成亲以来,除了她来月事,除了她撒娇求着想要好睡一晚的时候,他哪天没有给过她?

“就这样想为我生孩子?”

夜深人静,宋池撑在虞宁初身上道。

虞宁初:“不是为你生孩子,是生咱们俩的孩子。”

她说的是那么的认真,认真到宋池也盼着她早点怀上了,免得她干着急,巴巴地羡慕别人。

他最受不了她露出羡慕人的情绪,她明明值得拥有一切。

“那就生,你想要多少,我给你多少。”宋池沉下来,看着她偏过头去,绯色一直从脸上蔓延到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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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到了虞宁初该来月事的日子,没来就是好消息,只不过偶尔也会延迟几日,虞宁初并不敢在宋池面前露出喜色,免得他空欢喜。

一直到了月底,虞宁初不许他太重,宋池突然反应过来,问她:“这次你月事是不是迟了?”

虞宁初再难掩饰高兴,像写字写得太好被先生夸了一样,笑着点点头。

宋池怔了怔,开始不知所措,担心自己会打扰到她腹中可能已经到来的孩子。

虞宁初难得看见他这样,柔声道:“今天最后一次了,明日我请郎中来看看,若是真怀了,你可就要忍着了。”

宋池的神色变得更加复杂,小心翼翼地吃完了这最后一顿。

第二天宋池醒得特别早,吩咐阿默去京城最好的医馆请最擅长给妇人诊脉的郎中来。

等虞宁初睡醒,郎中已经在前面等候多时。

宋池解释道:“若没个准信儿,我这一日都要牵挂你。”

虞宁初没想到他平时不急着要孩子,真到了这时候反而比她还紧张。

梳妆完毕,虞宁初由宋池陪着去了前厅。

郎中先仔细询问过虞宁初近日的身体情况,包括月事规律,然后再替虞宁初诊脉,一手扣着虞宁初的手腕,一手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子。在宋池观察犯人一样的目光中,老郎中嘴角渐渐露出笑意来,收回手道:“虽然王妃的脉相暂且还不明显,但八成就是喜脉了,还请王爷、王妃再耐心静候一段时日,月中老夫再来一趟,定能给出一个确切答复。”

虞宁初先笑了出来,她有种感觉,自己就是怀上了。

宋池看到她这个无比满足的笑,心底也涌起一股暖流,客客气气地对老郎中道:“那您请先回,月中还劳您再走一趟。”

除了礼遇,宋池还让阿谨包了十两银子给老郎中。

老郎中知道,如果月中他能十成十的确定王妃的喜脉,端王殿下还会包更多的银子给他。

郎中走后,虞宁初主动来到还愣着的宋池面前,抱住他的腰,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