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吕布一身绸布衣着,纵**赤兔马,持方天画戟来到金城北门处,回头看了看因火烧而混乱的金城东南西三面,而后向北城门向跪在自己面前行礼喝的众军士问道:“城门守将张绣何在!”众军内一人连忙上前向吕布答道:“回温侯,张将军见城中失火,特去太守府求见温侯去了!”

正言语间,一人飞马从吕布身后赶来,正是北门守将张绣,张绣见到前面一人手持方天画戟,**骑赤兔马,心道必是吕布,连忙翻身下马,快步来到吕布马旁单膝跪下,双手抱拳道:“末将张绣,见过温侯!”

吕布看了一眼张绣,然后面无表情道:“汝速去打开城门,吾要亲自出城巡视一番,看看韩遂这条老狗到底玩得是什么花招!”

张绣感受到吕布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杀气,不由得身体一哆嗦,脸上汗如雨下,连忙应了一声后,便迅速离开吕布马边,喝令本部人马打开西城门,吕布见城门打开后,双腿便轻轻一夹赤兔马,赤兔马会意,便起步缓缓的向北城门外走去

吕布单人独骑来到城外后,凭借着城中的冲天火光冷冷的看了看四周,猛然见到一丝兵刃的反光,便缓缓抬起手中方天画戟,用戟尖指着兵刃反光的那处冷声大喝道:“韩遂老贼,汝还不速速出来!”

吕布手中长戟所指之处,正是韩遂命人埋伏之处,吕布看到的那丝兵刃的反光,正是统领伏兵的金城大将,韩遂女婿阎行手中枪刃所发出的

阎行可谓是西凉少有的猛将,手中长枪比起一般的长枪的枪刃来宽大数倍,可劈可刺,比起三尖两刃刀来仅仅是缺了两尖,见到吕布用戟遥指着自己,一看手中枪刃便明白了吕布为何发现自己了,苦笑着一挥手中巨刃长枪,便领兵来到吕布面前的大路上,阎行看着身无片甲的吕布,不由得笑道:“温侯真是好眼力,一眼便看到了某埋伏之处!”

吕布冷哼一声,面无表情的看了看阎行,微微颔首道:“汝身上杀气不错,在某眼中勉强算得上一员武将,汝是何人,报上名来吧,吾吕布戟下不杀无名之将。“”

阎行号称西凉第一猛将,吕布如此言语,可谓有些侮辱阎行,可阎行非但没有发怒,竟然一脸苦笑的看着吕布道:“某乃金城阎行,自知绝非温侯之对手,岂敢与温侯单打独斗,但今日某统领金城五千精骑,而温侯身无片甲,单人独骑而来,料想必不会临阵退缩吧!”

吕布闻言冷哼一声,轻蔑的看了一眼面色稍有羞愧的阎行,一挥手中兵刃,傲然道:“吾以吾吕布之名起誓,汝等听好了,就凭某手中之戟,**之马,今日汝等只要能伤到某,吾便引颈就戮,绝不还手,若违此誓,吾自他日起,绝不以吕布之名出现在战场之上!”言罢,吕布便纵**赤兔马,挥舞手中方天画戟直取阎行而来,阎行连忙退到众军当中喝令道:“弟兄们!与吾一起上,谁若能伤了此人,赏千金,封将军之职!”

吕布单骑冲入阎行军阵之中,手上长戟上下翻飞,所过之处惨叫声不断,被吕布挑杀碎尸者不计其数,不多时,便杀透阎行军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