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先生可有平乱之策?”,李煜笑眯眯的为戏志才述说了目前青州黄巾军的动态;

“哼!那些草寇!”,戏志才倒是没开口,臧洪冷哼着,他这不是针对某个人,而是针对黄巾军,就是因为黄巾军的暴乱导致他的父亲死于战乱,对他们臧洪可谓是恨之入骨;

“就是!主公只要给我两万兵马,十rì之内我就可以击溃他们!”,夏侯惇站起来大声的说道,最近他的兵马训练的有声有sè,俨然已经有了一只正规军的样子,他也想要趁机让这些人见见血,没见过血的士兵终归称不上敢战、善战、能战的jīng锐;

“闭嘴!没长脑子啊!我是怎么说的!”,李煜一脸yīn沉的呵斥夏侯惇:“我是怎么教你的?啊!以最小的代价取的最大的胜利!这才是一个将领需要考虑的事情!”

“青州黄巾军再不济也有百万之众,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你!我们要在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这么狂妄了?”

面对李煜咄咄逼人的指责,夏侯惇居然没有半点不满,反而讪讪的陪着笑脸:“这不是憋坏了嘛!弟兄们都想练练手呢!”

引得臧洪、戏志才既是疑惑,又是羡慕,臧洪感受更深些,因为李煜不是曹cāo的亲戚,却能毫不在意对方亲戚的脸面当场呵斥,这是多大的影响力,这也代表了一个谋士或者文人的成就;

“咳咳!”,戏志才环顾四周,暗示着什么,曹cāo哈哈一笑:“先生勿忧,这些人都是我的心腹、肱骨!”,老曹的话无疑是很信任这些人了,这也让像臧洪、华雄这样的新投靠老曹的人感激不已;

戏志才喝了一口酒,平息了自己的心情,让自己说话不至于颤抖:“青州黄巾军团要进攻兖州这件事已成定局,刘岱此人,志大无谋、好勇斗狠只怕命不久矣!目前,明公还蜗居这陈留一地,起步就要比其他人晚了一步,所以我们要趁此机会将兖州握在手中!”

戏志才一开口,曹cāo就判断出此人很厉害,虽不至于才干高于李煜十倍,却也不错,很有战略眼光,因为李煜曾经跟他说过同样的话,意思上大同小异;

“兖州之地可谓是四战之地,取之何用?”,曹仁问道,其他人也想戏志才望去,希望得到答案,其实李煜也说过取下兖州的好处,只不过是只与曹cāo说过罢了,其他人还未曾耳闻;

“是啊!”,戏志才像是叹了一口气:“兖州是四战之地,就像围棋中的天元位!”,围棋的规矩中,一般下棋的人都先走边角,有句话叫做“金边、银角、草肚皮”,拿围棋中的天元位来形容兖州再适合不过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我们却也可以四外辐shè,这就是占据中枢,辐shè四角、四边、八大星位,乃是大争之势;只要明公有信心未尝不可在这乱世之中占据一地···”,戏志才要有深意的笑了笑,却发现曹cāo与李煜对视一眼,笑了起来;

“敢问先生,我们的当务之急是取黄巾,为何说兖州?”,张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