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伷的正妻与儿子早些年间死在了黄巾之乱中,现在的这个孩子的母亲也就母凭子贵成为了正牌正妻,再加上他这个小老婆的背后也是一个大家族,这个地位稳稳地;

这已经是李凯住进孔府的第八个rì头了,因为梁刚的事情,计划没有成功,黑巾军也被迫撤离宋县一带,准备过了风声再说,这天夜里孔伷的老婆宋氏满脸不悦的抱着孩子回来了;

“听说过孔融让梨,老爷莫不是要学他把儿子也让出去?哼!”,宋氏是宋县根深蒂固的大族,虽然比不上汝南袁氏、颍川荀氏,却也是传承数百年的大家族,底蕴颇深,影响也很大,孔伷坐上这个位置,坐得安稳,他们没少出力气;

孔伷承他们的情,再加上宋氏生了个儿子,这几乎是完成了他最大的愿望,因此他很宠着宋氏,宋氏也是一个讲究三从四德的女子,xìng格温婉很少生气,自然更得孔伷欢心,这一次宋氏升起了,这可是很少见的;

“怎么了?婉君?让儿子?怎么会有这般说辞?”,孔伷皱着眉头,今天晚上李某人又吟诗作赋,一竿子人推杯换盏喝了不少酒,孔伷微微有些头疼;

宋氏逗弄着怀里的小孩子开始讲述李某人的事情,因为李某人说喜欢这孩子,所以一直央求带在身边,每天逗弄着,刚刚天sè渐晚宋氏要将孩子带回来睡觉,没想到···

“叫爹爹!叫爹爹!”,这就是当时李某人说的话,宋氏xìng格温柔,表面上也没说什么,心中着实不悦,毕竟孩子都是自己的心头肉,只有一个妈一个爹,这会儿蹦跶出一个爹来,这不是占人家便宜吗?

“哼!我不管!在这么呆下去,这儿子都快chéngrén家的了,我要回娘家!带着志儿走!”,宋氏执拗的说道,孔伷不想因为孩子的事情得罪李凯,苦劝无果,也只能作罢;

次rì,李凯梳洗出来,照常问候孔伷:“孔兄!昨夜过得可好?呵呵!志儿呢?怎么没见?”

看着东寻西找的李凯,孔伷面皮抽搐了一下,这是多么令人悲伤的一幕啊!一个“丧子”的父亲,因为看到了小孩子···孔伷躬身说道:“实在对不住了贤弟!婉君执意要带孩子回娘家省亲,我···阻拦不得啊!”

李某人张了张嘴,半晌叹了口气,失望之sè尽表脸上:“算了!叨扰多rì,小弟也要游历江南了!念想割断了也好!也好啊!孔兄,就此告别吧!”

“说走就走啊?这···我···”,孔伷很是不舍的劝说,李某人执意要走,没奈何他提出吃最后一次饭,让所有来往朋友为李某人送行,于是乎看到了这一幕;

十里送别行,清流文士、饱学大儒,都执礼相送,不少人都吟诗作赋纪念今rì···李某人一一拜别,带着梁武向远处走去,喊道:“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诸公勿念!迟早有一天我们会再次相会的!”

“不愧是才高八斗李孝先,学富五车,出口成章啊!”,不少人都念叨着,感叹着,也有埋怨孔伷的:“怎么因为一个黄口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