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旭回到蓬莱,太史慈前往求见。

说了些彼此仰慕的闲话,袁旭并未借老夫人之名提及招揽,太史慈放心不少。

太史慈回到住处,才进前院就见太史恭迎面走来。

“兄长!”太史慈躬身一礼。

“你还认某为兄长?”太史恭脸色阴沉,语气也是很冷。

太史慈赶忙问道:“兄长何出此言?”

“汝离家已有多久?”

“两年有余?”

“可知这两年,某与老母如何过活?”

“母亲已是告知!”

太史恭冷冷一哼:“你有何打算?”

“兄长投效袁公子,母亲有了安身之处,某是放心不少……”

“还要回到江东?”太史恭打断了他。

“正是!”

“若某不许你去,你将如何?”

“我兄弟二人早年丧父,兄长与母亲将小弟抚养成人!”太史慈说道:“长兄如父,弟不敢违拗!”

太史恭脸色稍稍好看一些。

“弟与孙伯符虽为主从,受彼恩惠却是不少!”太史慈接着说道:“伯符新亡,留下遗孤无人照应。某若不回,心中难安!”

“长兄如父……”太史恭的脸色瞬间难看:“你何曾将我这兄长放在眼中?”

虽为江东名将,太史慈也不敢在太史恭面前造次。

“兄长明鉴!”他连忙说道:“某回江东,只为报答孙伯符昔日情义!”

太史恭冷哼道:“你于母亲可有情义?母亲病重,你在何处?若非路遇公子。我兄弟二人早成无母之人!”

太史恭话越来越重,太史慈连忙跪地说道:“弟忏愧。兄长莫再折煞!”

“汝乃成名武将,怎可轻易下跪?”太史恭冷冰冰的说道:“起身说话。”

“若非兄长。弟早已身死北海。”并未起身,太史慈仰脸望着太史恭说道:“兄长为弟所做,不敢少忘!”

太史恭哂然一笑,笑的十分无奈。

“非弟莽撞,兄长当年怎会与管亥大战。”仰脸望着太史恭脸上伤疤,太史慈哽咽着说道:“弟非无义之人,只是欠人恩义,理当偿还!”

“罢了!”太史恭叹息道:“某何尝不知你?既是欠那孙伯符情义,早些还了。回乡与某侍奉母亲。”

跪伏在地,太史慈说道:“多谢兄长成全。”

“有一事公子托某嘱咐于你。”太史恭说道:“回到江东,切不可再问孙权承继之事。”

“因何?”

“孙伯符本欲进击许昌迎天子前往江东,不想却殒命宵小之手,时也命也!”太史恭说道:“江东新安,孙昭年幼主弱臣强,难继大任!即便有周瑜、张昭扶持,江东也将大乱。扶持孙仲谋,实乃无奈之举。”

太史慈脱口问道:“公子近日去了江东?”

“江东之事早已传开。何人不知?”太史恭说道:“公子不与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