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俊泽说道最后有些动情了,他望向左皓眼睛里充满了从来未有的坚定。

“油条好兄弟!”左皓有点哽咽了。面对曾经对他地怀疑,左皓深深自责。

“别他妈的在我面前演戏,这些所谓的友情、爱情都是假的!都是假的!”“殷唯一”有些慌乱了,在他的眼里看到的都是欺骗、背叛和阴谋,于是便认为这个世界是灰暗的,人性是丑陋地。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倒也相安无事。殷唯一静静地合上眼睛。没有再挑起话端。无忧村的人倒是来过两次,无非是审问他们的动机和目的。他们百口莫辩。说出来也没有证据,无忧村的人也不会相信。所以干脆缄默,什么都没说。无忧村地人也相当地奇怪和平静,村长的死,似乎没有想象中地那么愤怒和悲伤,也没有将满腔怒火发泄到这群外村人的身上,与上次的囚禁相比简直是天地之别,不仅一日三餐准时送到,而且顿顿都是好酒好菜地招呼着。左皓等人先以为这饭菜是断头饭,吃完就送他们上路了,没想到接连几天都是如此,也没有对他们用刑。众人虽然觉得好生奇怪,但是这无忧村人的想法又岂是其他人能够随便臆测的?反正终有一死,干脆吃好喝好,不再去想。

这殷唯一也变得分外古怪,他安安静静地被棒在木桩上,似乎进入了深睡眠,送来的饭菜也动都未动。

这样的情况持续到第七天,不知道已经是什么时间了,只知道应该是很晚了,他们都已经睡熟了,山洞里却来了人。来的人跟之前送饭的人在服饰上的差异很大,多穿着宽松的长袍,清一色的素白,黑边,给人一种说不上来的萧飒。他们进来后也不多话,只是口中默默念叨着什么,然后在每个人头顶处的木桩钉下一颗红色木头制作的钉子。做完这些后便徜徉而去。

左皓等人心觉诧异,而且与此同时他们发现门口看守他们的人,也一并跟着这些长袍人走了。几乎每个人都有种强烈的预感:今天晚上一定会发生什么事情,而无忧村的人们似乎在筹划着什么。

“嗯,时辰到了。”几日没开口的“殷唯一”终于说话了,只是话毕的瞬间,所有人都把无忧村人今晚的诡异行为与“殷唯一”的这番话联系到了一起。似乎他几日地昏睡就是为了等到今天。

“这一天终于到了!”“殷唯一”的话语里透露着喜悦,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看上去十分虚弱。

“什么终于等到了?你把话说明白。”左皓的情绪已经冷静了许多。

“马上就到子时了。子时一过就是小黑的忌辰,也就是你们的死期。”

难怪留他们地性命到今日原来是想在今天用他们的生命去血祭。血祭?一想到这个词语,左皓等人便感觉有什么拿捏不住的东西一闪而逝,按照一般说法,血祭是为了让某种东西复活。才献上鲜活的生命来换取其的复活。

“你到底要做什么?”孙俊泽问道。

“为什么你们会这么笨呢?我一直都说殷氏一族是难得的血脉,灵气充分,不然殷唯一的身体也不会将我的灵魂保存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