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追踪,就在路上,很可能就是刚刚回到市区的段小堂。

“为什么换人?”

“难道对方嗅到了危险?”

“突然来了个变换,连人都送走了,如果不是发生危险,那肯定是发生什么事了,而我们无从知道。”

“这个住宅地址,有登记的是个出租单元楼,难道会藏着什么猫腻?”

“段小堂现在在什么位置?”

“环城路刚出来,进了三环……”

行动组讨论着,一时无从定论了,董淳洁习惯地性征询张龙城,张龙城笑笑道着:“结果是什么,靠猜,猜不出来,没有更多的线索,我们只能猜测他们别有用意,或者,还在寻找所谓的李从军留下的东西。”

“会不会有危险?”董淳洁问。

“谈不上危险,他一直就在危险中,别忘了他胃里的追踪,对方想对付他,非常容易,随时可以找到他,现在嘛,相比还不算危险。”张龙城道。

“看来,只能往下走了。”董淳洁概叹道,越到这种答案呼之欲出的时候,越让人焦虑不已。

现在,随着仇笛离目标的距离越来越近,行动组内部,开始慢慢地陷入集体焦虑了………

……………………………………

……………………………………

叮…铃…铃…

段小堂按响了一处连体别墅的门铃。

这在是三环外,毗领市中区的老街上,一处由民房改建的别墅,地处街区、绿化一般,不过有一个谁也不能忽视的特点,贵的离谱,包括这房子以及住在房子里的主人。

他是应召而来,什么事他已经知道了,想想这事就让他肚子抽,身家几个亿的老总,到大学里追女人,争风吃醋被人打了,这故事都快赶上娱乐头条那些无节操的新闻了。

等了一小会儿,有保姆来开门了,问着他叫什么,报了小段的名字,保姆恭敬地开门了,没想到她眼前这位身瘦面白,发秃牙黄的中年男,居然就主人等待的客人,来这儿的非富即贵,像这号看着就让人厌恶的人还真不多。

不过主人对这位似乎另眼相看啊,就等于家门口迎接,一见面就揽着段小堂的胳膊,痛不欲生地道着:“小堂,这儿兄弟得求着你了啊,真是丢脸丢到家了……我算是没脸出去见人了。”

脸还真出问题了,段小堂仔细看看,两个眼角肿着,肯定是耳光左右开弓扇的;嘴巴肿了,牙掉了两颗,说话就漏风,他惊讶而同情地问着:“燕总……这是怎么了?您得找医生啊?”

“医生刚走,神医也不能立马消肿止疼啊,我跟你说啊,这事你得帮我……”燕登科说着,昨天的事细细一说,就漏风的嘴形容起来,也听得段小堂是不断地眨巴眼,心里暗暗心惊,这人手真黑,几下就把人打成这样。昨晚那俩吃亏倒很在情理中了。

“哦,我知道了……可您不是报警了么?”段小堂道。

“警察局又不是咱家开的,不管用啊,等他们找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