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等我回来,带你面试去。”

“拉倒,我怕受打击,一问出身、二问学历、三问工作、四问收入,像我这种没一项合格的,那受得了。” 仇笛道,像句牢骚,不过身子一紧,冷不防地又被戴兰君抱住了,狠狠地一吻,然后轻轻地一捏他脸蛋,像是痛惜小男人一般道:“别灰心啊,**当年进京都是个图书管理员,还是临时工。”

鼓励,绝对是鼓励,戴兰君总不愿意看到他颓废的表情,仇笛呵呵笑了:“也是哈,**最终上**城楼了,我还上不了一个女人?”

“啊呸!”戴兰君脸羞了,啐了口,手机响时,她一看,语速飞快地道着:“我得走了……记住把我事都办喽了啊,顺便把我家打扫干净……对了,你想住你就住着,不过可别带包小三和宝蛋去我家喝酒啊,小心我收拾你……”

说着,匆匆一吻,她脸朝着仇笛再见,手拿着听筒回话,快步奔回来了单位,铁门合上,只剩下仇笛,在痴痴回味着,颊边的轻香。

他在这里呆了很长时间,直到看到一列闷罐车走,直到街旁冷冷清清,除了面无表情的哨兵再无他人,他突然感觉好一阵子孤单,阳光灿烂的冬日里,似乎还有一阵阵清冷袭过,这个陌生,永远也不会熟悉的城市,他是那么的恨,又是那么的爱!

他不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直接奔戴兰君的家里去了,取到了衣服、鞋子,这个美女远没有感觉里那么美好,衣服送回去,家里一团糟,估计有段时间没回来了,茶几上都老厚的一层灰,餐桌上的剩菜都发霉了,冰箱里不用说,超市包装的食物,有一半过期了。

仇笛先到了物业,交了拖欠的费用,顺便买回来了一堆清洁剂,回家开始仔仔细细地打扫卫生了。

这纯粹是个傻大姐的,衣服送去洗一个月都没去拿,家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过,桌子不收拾,被子不叠,床下就压着女人用品,仇笛拖地时,甚至发现了几双不知道什么时候的运动鞋和袜子,草草清理,装了几个大袋子全扔楼下垃圾桶里。

接着是仔细清理,从地到桌到书架,细细擦拭,甚至连玻璃也擦了一遍,很快这个杂乱的小居室,变成了一个窗明几净的温馨小屋,收拾妥当花费时间不多,仇笛坐到了戴姐的闺房,布置的像她的性格,睡觉的床头挂的是模型,书桌摆架上是数支仿真枪,一列书本都是各类军事书籍,正中央放着她从军时候的照片。

很阳光的一张照片,笑得很灿烂,正摆着很二的剪刀手,似乎是很久远以前的事了,照片都有点泛黄了,不知道是大男人的小气量作祟,还是真有点喜欢上她了,仇笛拿着照片的时候,总忍不住会想起,她的肩头,是另一位笑容灿烂的男人。

不是他!

他默默地放下照片,起身,在这个不大的居室里看了一遍,眼光里蓄着羡慕,心里泛着酸意,他自认不是一个功利的人,可在超出自身能力的财富面前,却无法固守淡定,就像生活在这座城市里,所有无依无靠的人,从容不属他们;也像这座房了阳台外,能看到的所有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