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上海杜公馆最安全的书房里,两个人面对面的坐在沙发上,年长的一位身着青sè长衫,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如果让不认识的人见到的话,很那相信这个青衫中年人就是名震上海滩的杜月笙。二十年的风雨历程,促成了他的上海滩王国,同时也将他的xìng格改变了很多,那种流露在外面的凶恶气质都已经消失不见,只有偶尔从眼中流露的凶光才让人知道杜月笙的狠。

“维藩,这事情你搞的不上道。”杜月笙抬起头,将自己的想法说给儿子听“老话说得好,没有三分三,不敢上梁山。那个外乡客敢在181号豪赌,怎么能一点后手都不留。他跟你赌了三局,你应该想到他是手下留情了,怎么接下来还是这样沉不住气,抢先出手了呢?”

“父亲,我是看不惯他那么嚣张,诚心是来踩杜家牌子的。”杜维藩脸sè有点白,他的辩解声被杜月笙止住了。轻轻的咳了一下,杜月笙的眸子里迸发出一股怒气,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

“大少,错就是错,我不想听到什么辩解,那只是无能之辈才会做的事情。想要成为称霸上海滩的男人,就要拿出自己的勇气,承认自己的失误,这样才会让人服你。靠枪只能让人害怕,而不会让人尊敬你。”杜月笙的话声音不大,不过对于杜维藩却像是一记暮鼓晨钟,将他一下子震醒了。

“父亲我知道错了,我这就取消追杀令,然后找到陈炯,向他摆酒赔罪。”杜维藩越说越慢,因为他看到杜月笙的眼睛中,出现了越来越多的怒火,杜维藩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好惴惴不安的等待杜月笙的雷霆之怒。

书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杜月笙面sè一沉,不悦的拿起电话

“我是杜月笙,我现在正在…..。啊哦,好的没问题,恩当然可以,我一定倒履相迎。啊….恩…..恩恩好的。”放下电话,杜月笙的脸sè有些难看,叹了一口气对杜维藩说道:“土肥元那家伙要来拜访我,真是麻烦的人。”

门外传来脚步声,夹带着土肥原流利的中国话,杜月笙马上换了一副笑脸,对杜维藩使了一个眼sè,父子双双走出门,迎接土肥原。

作为一名中国通,除了那撇仁丹胡之外,土肥原看上去就是一个普通的中国人,不过身为沈阳特务机关的总头目,暗地中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恐怕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在与杜月笙寒暄几句之后,土肥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我在上海办了一批货,想要运到天津,不过最近地面太乱,久闻杜先生神通广大,请请杜先生帮忙送一下货,价钱好商量。”

“哈哈,土肥原先生还有摆不平的事情,真是好笑。如果土肥原先生都搞不定,那我一个小小的租界捕头,就更搞不定了。”杜月笙几乎是立刻就回绝了土肥原的要求,书房的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土肥原没想到会吃这么大的闭门羹,抬眼等了杜月笙一下说道:

“杜先生莫非是嫌钱少不成,如果这批货安全的运到地头,十万大洋相送。而且以后每个月两次,每次运费二十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