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陈炯想明白,一只白生生的小手就伸到了他眼前“给钱,一次五十元。”

“这么贵,你这个傻妞那值这么多钱,你是把我当成笨蛋了吗?”陈炯愤愤不平,要是一个生了孩子三年的女人还是处女,那母猪也可以上树了。妃紫荆的手没有退缩,眼睛里面开始酝酿泪水,一言不发的看着陈炯。

“好了,你都是我的女人了,以后的钱每个月交给你,要是不够可以跟我说。不过,我有一件事要说到头里,你要是敢找野男人,我一定到时候把你浸猪笼。”陈炯随意的掏出一叠钞票,扔到了妃紫荆手上。

妃紫荆紧紧地攥着这叠钞票,抱在胸前,好一会才打开,一五一十的数了起来。泪水慢慢的充满了眼眶,还是没停手,直到数完才吧头向上抬了抬,闭上眼睛不看陈炯“一百五十元,谢谢陈爷,这个价钱能到大世界包个清官人了。”,泪水顺着一层白粉流了下来,将厚厚的白粉冲开,露出了里面嫩白的肌肤。陈炯不由看得目瞪口呆,不敢置信的伸手摸了摸妃紫荆的脸,触手所及是一片滑腻的雪肤,宛若初生婴儿般的感觉,让陈炯一下子深陷其中。

“傻妞,你是我的人了,跟那些臭婊又怎么能相比。以后我要让你吃穿不愁,在上海滩风风光光的过rì子,知道吗。恩你的脸可真嫩,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嫩的脸,跟小孩屁股似的。”说完就想贴近去看,他总是不能相信,这么正点的脸,加上吹弹得破的肌肤,洗掉浓装之后会变成丑八怪,而不是一个天仙。

“啊!”妃紫荆突然醒悟过来,急忙捂住了自己的脸,匆匆跑到外面。陈炯一把抓过去,却抓了一个空,见她只是跑到天井处,就想再追过去。

几年以后,当陈炯回想其这一幕的时候,经常在想,如果当时跑上去抓住她,事情会不会不同,许多事是不是可以避免。不过,陈炯得不到答案,正当他想要追出去的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一个焦急的男人叫道:“陈炯先生是不是住在这里,有急事找。”陈炯只好去开门,门打开了,一个黑衣男子走了进来,向陈炯盘了切口之后说道:

“陈爷,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就在刚才,我们得到消息,货主要求我们必须通过海路送货,而且糟糕的是,他还指定了乘坐那艘船。杜先生让我跟你说,如果觉得实在太危险,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你告诉杜爷,陈某虽然没什么本事,可临阵脱逃的事情还是做不来的,这个货我送定了。对了为什么要换,能说说原因吗?”陈炯被这个男人一激,反而生出了血xìng,不过血xìng过后,陈炯开始收集资料,也好有个准备。

“这个实在丢人,我没当陈爷是外人,就告诉陈爷你一个,陈爷你可别告诉其他人。”

“其它人我不告诉,不过你后面的这个女人已经跟我上chuang了,那就是我家里人,我不能瞒着她。”

“跟嫂子说当然没事,其实这货是杜先生,黄先生、张先生一起送的,每人1/3,合起来是一份,我是听说昨天,张先生的马仔带着货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