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贼这样都死不了,只能说他气运太强!”

刘慧娘下令班师回青州,她初显身手,便大获全胜,又俘虏了武贼诸多攻城器械和机关兽机关马,诸军都是喜气洋洋,只有小李广花荣与没遮拦穆弘苦着脸。

公孙胜等人也被迎入城中,有些闷闷不乐。这一场伏击战中,他被刘慧娘当成枪使,引走武贼的主力部队,然后刘慧娘才能伏击成功。最让他气愤的是,刘慧娘根本没有告知他是引蛇出洞之计,害得他率领梁山旧部与张清军血拼一场,死伤无数。

如今张清的大军,已经驻扎在三十里开外的王母宫,而卢俊义业已击溃柴进的部队,此刻驻扎在石家庄,距离十里之外。

青州府议事厅,刘慧娘坐在主位,十几员大将分主次落座,刘慧娘笑吟吟道:“今日能获得如此大胜仗,消了武贼的锐气,全赖诸位将军努力。”举起酒杯频频劝酒,众将欢快畅饮,到了酒酣之际,刘慧娘突然向左右道:“与我拿下花荣穆弘两个奸细!”

十余个刀斧手径自从厢房中冲出,刀斧架在花荣与穆弘脖子上,推推搡搡来到堂下。众将都是愕然。

刘慧娘寒着脸,冷笑道:“你二人私自放走武贼,不然我的计策如何能落空?今日被我发现,可还有何话要说?”穆弘叫道:“武贼勇猛无敌,我们两个哪里能抵挡得住?他又有林冲等人相助,我二人都险些吃他杀了。好不容易才逃出性命。好在抢了两辆弩车,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军师看在宋公明哥哥的份上,饶过我们一回!”

刘慧娘执意要杀二人,公孙胜在一旁苦苦相劝,道:“花荣与穆弘都是宋公明哥哥的亲信,杀了不好与宋哥哥交代!”梁山旧部等人纷纷出席相劝,刘慧娘这才松口,厉喝道:“你们私自放走武贼。我在高空都已经看得清清楚楚,原该问斩,念在诸位头领地情面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花荣,我素来听闻你神射无双,来日与武贼决战,你若不亲手射杀他和公输。定斩不饶!”

花荣与穆弘唯唯诺诺。羞愧万分,衣袖掩面奔下堂去。事后,公孙胜听闻花荣托病不出,连忙入花府探问,只见花荣躺在床上,脸色蜡黄。

公孙胜察言观色,道:“贤弟委屈了,今日之事刘军师做得过了一些,不看僧面看佛面。好歹也要留几分情面。”

花荣大叫道:“某纵横青州十几年,打遍青州地好汉,但若有人听闻小李广的名头,哪个不竖起大拇指,赞一声好汉?今日竟然被一个婆娘侮辱至此。刘慧娘欺我太甚!”说罢。哇的吐了口血公孙胜连忙扶住他,唤来军医。诊治熬药,道:“你宽些心,刘军师是陈头领一脉,咱们是宋哥哥一脉,两家相互打压,不是一时半时的事情。刘慧娘也知道你拦不住武松,只是要借你的名头,敲一敲我们宋头领一脉的人手罢了。你无需放在心上,若说到受辱,我们哪个不曾受辱?”

花荣吃了药,昏昏沉沉,握住公孙胜的手,道:“一清先生,来日看我在战场上杀敌,若不取了武贼和公输的性命,我誓不生还!须让陈氏一脉知道我们地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