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的东西, 店里就这些了, 等明天进了货,我再差人送衙上去。”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家伙向我道。

看起来,这家伙是这里的二掌柜,妈的,真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文化的人,都这造型呢?显得特贼。

我看着大包小裹的东西,嗯,至少得二十斤,咂了下嘴,道:“多少银子?”

“武都头这是什么话?凭武都头和我家主人多年的交情,这点东西,已经不成敬意了,武都头需要,尽管拿便是了,这店还不是和自家的一样?”那二掌柜大义凛然的道。

cāo,和我一个德xìng。不是他家的东西,他当然不心痛了。

“这怎么可以?我虽然和你们家主人比亲兄弟还亲,但亲兄弟,明算帐,东西虽然不值钱,但情义却比金子还贵呀。”我装模作样的弄出一幅掏银子的模样。

“武都头,您要把银子掏出来,我就和您急,既然是自家人,您这么做,不是当街打我们的脸,存心让阳谷县看我们的笑话吗?”呵,一帮人跟打架一样的推搡了起来,仿佛我要不拿这些补品,我就欠他们东西似的。

“既然如此,这点银子弟兄们拿去喝茶。”我将一锭银子扔在桌子上,大方的道。

反正这银子也是西门大官人送的,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哎呀,这可使不得,武都头……。”

“再说我和你们急,看不起我武松是怎么的?”我立刻叫了起来。

“如此,大伙谢谢都头了,您老有什么事,但请吩咐一声,咱们决没有二话。”众人的样子有点感激涕零的意思。

“好说,好说。”我嘴上说着,心里却道:“老子不是过一阵子用得着你们,这银子才不给你们这么狗东西呢。能在西门庆手下干活的人,能出郭靖?那不是成了笑话了嘛。

“走了,走了。我就不等西门兄弟了,记得告诉你家主人,风香楼的酒宴,可别去晚了。”我挥挥手,将二掌柜手上擦脸的洁白的手帕扯过来,擦了擦鞋,又扔还回去,闪人。

在众人欢送队伍中,我扯开了大嗓门唱了起来:“情和义,值千斤……。”

唉,这武二哥可真愁人,挺唬人个形象,唱起歌来敲锣一样,我原来可是校园十大歌手呢。

看着一地的眼珠子,我只好尴尬的咳嗽了一下,收声了。

看来原指望用情歌泡妞的计划,不得不提前搁浅了。

在我的歌声中,我明显的看到这帮家伙一个个腰板拔得这个直呀,看人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好像高人一等似的。

“武都头,小人的命从此就是你老人家的,你要小人上午死,小人决不活到晚上,呜呜……。”丁通接过武三鸽递到他手上的药和补品,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得这个一埸糊涂。

唉,直汉子都这样,受点恩惠就感动的要死要活的,这样的人,数量已经堪比熊猫了,看来,我有保护国家遗产的必要呀。

“我说丁通,你小子脑袋让门挤了吧你?我爹又不是阎王爷,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