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就好处多了,只要我把他弄高兴了,我在阳谷县才是真正的一哥呢。

这张大户推辞不过,又雇了十辆马车才把礼物拉走。嘴乐得都能把阳谷县吞下去了,把我这姑父夸得天上少有,地上难寻。

最让我头痛的还是应酬里的老节目,敬酒。

但让我怕怕的是,这风香楼里的人来的太多了,许多雅座满了以后,大厅里坐不下的,都排到外面去了。

刚想到窗户上偷偷的吐两口玩玩赖,下面立刻一大帮的人举着大海碗叫了起来:“我们敬武都头酒。”

咕,吓得我只好把酒咽了回来,打个激灵坐了回来。

妈的老子刚刚为了对付西门寒露,已经喝了不少了,这么灌下去,还不得把我喝得哪来回哪去?

那可绝对不行,老子现在在这里混的风生水起的,谁愿意回原来的破地方去啊?

不回去,我要娶了小玉,嗯,西门寒露,也要了,还有还有,大宋朝的**,我见一个娶一个,在这里三妻四妾又不犯法,我干嘛不**?

迷迷糊糊中我见一个人匆匆的走了进来,在风白平的耳边嘀嘀咕咕的。风白平的脸sè立刻不好看了起来。

“大家静一静,风某有话要说。” 他慢慢的站了起来,大声道。

场中立刻静了下来,毕竟这家伙是东家,大家能巴结上武都头我,也都是靠了他的面子呢,这风香楼的宴席,谁能接到请帖,那可是天大的面子呢。

“在下先自罚一杯,向武都头陪罪。”这家伙拿起了大碗咚咚的干了下去。

“唉,风老爷这是何故呀?风老爷向来与武都头情同手足,如何说出这般话来?”西门庆立刻站了起来,拍着风老爷的肩膀,大咧咧的道。

这家伙,喝高了。

“西门兄有所不知,这件事,唉,实在是丢人之至。”风老爷气呼呼的拍了拍手。

一个人慢慢的走了进来,走到我面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

我靠,这不刀疤嘛?我打了个酒嗝。

“武都头,小人有眼不识泰山,犯了您老的虎威,小人该死,小人该死,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这个狗奴才一般见识,呜呜。”刀疤哭得跟死了娘似的。

“嗯?这怎么回事呀?”我虽然认识这小子,可是事都过去了,我也没有想追究的意思,他跑这嚎丧个什么劲啊。

“武都头,小老儿管教不严,致使手下冒犯了虎威,这个狗奴才,竟然敢和武都头动手,这不是不想活了吗?”风白平气得直吹胡子。

“老爷,老爷啊,不是小的大胆,实在是,实在是小的不认识武都头呀。”刀疤痛哭流涕的向风白平道。

“妈的,你个狗奴才,这话你也说得出口,这阳谷县,你谁都可以不谁认识,难道连东平府都挂了名号的打虎好汉你都敢说不认识,你这不是摆明了说我不给武都头面子吗?来人,把他拖下去,乱棍打死。”风白平站了起来,嚣张的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