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你逼死人命,我看你怎么解释?” 王婆立刻叫了起来。

“去去去,都他妈的看什么看?散了。” 武三鸽见百姓涌了上来看热闹,立刻派出了一个衙役去维持秩序,把门关了起来。

“我说王婆,你妈B的死老狗,你自己也不看看你那熊样?你去当**,谁要啊?给狗配种啊?你有那个家伙嘛你?”他没好气的白了王婆一眼。

“那武都头让老身去jì院,能干什么?”王婆疑惑的看着我道。

“当老鸨子。”我忍住笑,没好气得道。

这老家伙把自己还看得挺高的,竟然能联想到我让她去当**,真是自恋得可以,五块钱一夜啊?她干我还不干呢?连水电费都给我挣不回来。

不过话说回来,就她这泼皮劲,倒真是当老鸨子的好材料,凭她这张把良家妇女勾成活婊子,把良家妇男教唆成大yín棍的臭嘴在,我的买卖一定红火得不得了。

最关键的是这狗东西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不怕死,敢放刁,脸皮厚得能防刀的无赖劲,我很喜欢,那些变态的达官贵人,还真就得她这样的人才对付得了。

“老鸨子?不行不行,老身保媒拉线,虽然不是什么体面生意,但是,总也算得上是个清白人家,这……。”王婆似乎吃了一惊。

“每月奉银五百两,拉成一个活,加一两。”我抬起头,看着棚顶,闭目养神。

这娘门为了两小钱,敢和西门庆杀人,她要不答应,算我白干这么多年营销了。我自信满满的哼起了小调。

“这……好吧,难得武都头如此看得起老身,怎么说咱们也是邻里邻居的住着,别说我和武大平rì时关系近便得很,就凭武都头这打虎的好汉,找上了老身,也是老身的荣幸,这个忙要是老身不帮,还算人吗?罢罢罢,老身答应了,为了武都头,这死后下刀山进油锅的罪业就让老身来承受吧。”王婆立刻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笑嘻嘻的道。

看看,我说得准吧?

我虽然脸上一点变化都没有,心里却暗暗冷笑。

钱这东西,敢叫君子变恶棍,敢叫美人变**。

cāo,高尚都是装出来的,没饭吃的时候,金山堆在眼前的时候,人的本xìng都是一样的,只不过表现稍稍不一样而已。

就连武二哥如此英雄好汉,也只不过和宋黑子见了一面,那宋黑子塞给他几锭银子,一激动,就和人拜了把子了呢。

可见道德往往是经不过金钱的考验的。

所以说,婊子不可耻,道貌岸然的才可耻。

婊子坑人一时,道貌岸然的人,却有可能坑人一世。

老宋骗人,最拿手的就是银子加道貌岸然的义气。

他老人家当官的时候给贼人通风报信,何来的忠?当上了贼,又天天想招安,当忠臣,把兄弟往火坑里推,何来的义?

如此不忠不义,在他道貌岸然的小把戏的掩饰之下,竟然也瞒过了许多人的眼睛,混了个及时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