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扁,他整天叨着这么个东西,也不嫌难受。

虽然我研究出来了烟卷,可是没有经过现代化加工技术制作出来的东西,一没有加入香料,二没有jīng细处理,说实话,又辣又苦,呛得人嗓子都痛。

可是这家伙偏偏能受得了这一口,才半个月的功夫,就弄了个满口大黄牙,本来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倒长得还说得过去,现在怎么看怎么别扭,整个一乡下土坯。

可能是烟抽多了,这家伙现在看到我,一副飘飘然的样子,处处称兄道弟的,俨然大舅哥自居,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妈的,搞你妹子不见你着急,身份弄得倒清楚。

“呵呵,风老爷不去搞娘门,怎么这么闲坐?**一刻值千金,这一会儿,你可赔大了。”我打趣了一下。

对于这种同道中人,没有什么可客气的,这样说话,反而更有亲切感。

况且,以我现在在阳谷县的身份,想怎么说话,还用不着看别人的脸sè。

愿意听,算给我面子,当然,我也会给他面子。不愿意听,我打他一顿,他自然就愿意听了。

当然了,最重要的是,现在能让我打一顿的人,那都是一种荣耀。

“哈,千金算什么,武都头可听说一句古话,千金散去还复来嘛。只要和武都头在一起,千金万金的,还不是挥手之间的事,哈哈,哈哈哈……。”风老爷笑得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这牲口笑得这个贱,中彩票了?

“别开玩笑了,你不打,我还得回去打呢,三鸽说你们找我有事,快说,我还得去忙呢。”我见屋子里好像失火了一样四处冒烟,对西门庆现在这个习惯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了。

要不是他是西门寒露的大哥,我早一脚把他蹬楼下去了,吸烟有害健康,不知道啊?现在还让我堂堂的武二哥吸二手烟,强烈BS中。

“别,别呀,武都头,怎么发了财,就把弟兄忘记了?你这干的也吃够了,多少得让我们这些弟兄喝点儿稀的呀。”风老爷立刻拉着我叫了起来。

“是呀,二哥,风老爷和我特意准备了一桌好菜,想和你说说知心话,你怎么能这么下我们面子呢?”西门庆迷着一只眼睛,把烟从嘴里拔出来,向我道。

“切,你得了吧,我哪敢当你二哥,你那妹子,差点把我太监了,我看咱们这亲戚是没有什么希望能联上了,你还是叫我武松吧。”我没好气的道。

“哈哈,这就怪你自己了,我可是把露露交给你了,你一个大男人,连到手的女人都搞不来,怎么能怪别人呢?二哥,你英雄一世,想不到对女人还如此的手嫩呀,我跟你说,我家里老婆娶了十六房,其中有八个是先上车后买票的,后来怎么样?个个开始恨得我要死,可是跟我享了阵子福,还不是个个要死要活的离不开我,天天争风吃醋的,烦得人要死。”西门庆吸了口烟,从一个jīng致的银盒中抽出两支烟来,给我风老爷一人扔了一支。

“都来一口,很提神的,每天房事之后弄一支,跟吃了大补丸似的,神仙呀。”他得意的给我对火,手法之熟练,比现代的大烟枪一点也不差。

我为了不再吸二手烟,只得接过来吸了。

只是对于西门庆的理论,实在是有些目瞪口呆。

西门寒露到底是不是他亲妹子呀?哪有哥哥劝妹夫强上自己妹子的,这小子还真不是一般的畜牲啊,cāo,我喜欢。

为了不让自己的狂喜表现出来,我只得低头看自己的烟卷。

你别说,虽然我来之前也是个烟枪,但宋朝的土烟我实在是抽不了。

因为这根本就不应该叫烟,只是我让人找得很像烟的植物晒出来的,产量低,又不好抽,弄得我只好痛苦的戒掉了。

想不到短时间内,朱亮这家伙就将烟卷造得像模像样的,经过木制沟槽压出来的烟叶,虽然不是标准的圆形,也算挺好看了。

只是宋朝的大书法家什么的得有一半吐血了,因为我用得,是上等的宣纸。

看着上面印得很有艺术气息的打虎标志,我觉得,我创业的步子似乎应该再大一些,我也有这个实力呀,干嘛不做大?

反正来之前我也一直梦想着当个亿万富翁,弄一个什么什么国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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