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们给了他条件和环境,其他的看他自由发展,无论做什么,我都不拦着。”

听到这话,阮轻画倒是有点儿好奇。

她安静了会,看江淮谦:“那他要是做个平平无奇的人,也可以吗?”

江淮谦:“他喜欢的话。”

阮轻画怔了下,没想到江淮谦想的这么开。

她发现,自己在这方面的思想,反倒是被束缚了。她总觉得滚滚是江家的孩子,总得优秀一点,不然以后还可能被说闲话。

可转念想想,她觉得江淮谦说的很有道理。

孩子生下来,只要健康快乐就行,他们那么努力创造出来的条件,就是为了让他随心所欲的,为什么要受拘束。

看阮轻画沉思的神色,江淮谦勾了下嘴角,抬手揉了揉她脑袋,温声说:“我们照顾好他就行,别的不管。”

阮轻画笑笑,抱着他说:“嗯,你说的很有道理。”

江淮谦挑眉,低头亲了下她的唇,声线沉沉说:“别管那臭小子了。”

他酸溜溜道:“你最近每天跟我说最多的就是江滚滚。”

“……”

阮轻画哭笑不得,仰头望着他:“难不成你还吃你儿子的醋啊?”

江淮谦不会承认他吃江滚滚的醋,但他会用别的方式告诉阮轻画。

两人闹进浴室。

浴室的灯亮且温暖,有些许的刺眼。

阮轻画有点受不住男人的折腾,呜咽声不断。

江淮谦倒是很喜欢在浴室陪她。

他感受着她的反应,嗓音沉沉地笑着:“怎么还这么……”

话还没说完,被阮轻画咬了下。

江淮谦微顿,含着她的唇亲吻着,“老婆……”

阮轻画腿一软,耳朵红了红:“嗯?”

“没什么。”江淮谦勾着她舌尖道:“想你了。”

“……”

阮轻画深深怀疑,他想的不是自己,是她的身体。

不过想来,他们好像也是有段时间没过夫妻生活了。

滚滚生下来后,两人胡闹了一段时间。

但最近这段时间,两个人都很忙。

阮轻画下班回家,基本上都是在带滚滚,累的要死。

而江淮谦,偶尔参加完酒局或加完班到家时,阮轻画和滚滚都睡了。他就算是想,也不会把阮轻画吵醒。

-

从浴室出来后,阮轻画脸颊红彤彤的。

皮肤也好像被氤氲气蒸红了。

她窝在江淮谦怀里打哈欠,“明天要加班吗?”

又到周末了。

“不加班。”江淮谦亲了亲她脸颊,低声说:“明天带你和滚滚出去走走。”

阮轻画一笑:“那你推迟吧。”

江淮谦不解看她。

阮轻画抱着他,闭着眼说:“妈说让我们回家吃饭,卷卷也回爸妈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