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闵屿看着湖面,“都在这儿了,还能干什么?”

“我当然知道你们是来钓鱼的,这不是觉得巧嘛。”陆知映看向荣琛,看见了他额头的伤口,犹豫了一下,正要问出声,荣琛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

立马,陆知映就安静下来了。

“要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荣琛很早之前就告诉过他这句话,直到现在他都没忘记。

季闵屿坐在湖边放钩调漂后,轻轻看了眼陆知映,“倒是你居然会来这种地方。”

陆知映看着就不像是会来这种地方的人,经常出入的也都是酒吧会所这样的地方。

“陪着人来的。”

“还有人能让你陪?”季闵屿半带调侃地笑道。

“都跟你说了我现在就只是个一普普通通打工富二代,做生意都得低三下四求人。这不,耗了半天了,刚才我才把人送走。”陆知映叹了口气,“你们要钓鱼,加我一个呗,等会儿一起去吃个饭。”

季闵屿无所谓,陆知映就看向荣琛。

荣琛看都没看他,没说什么。

夏天的气温还是很热,只是在水边就比较凉快,陆知映刚甩竿进去,季闵屿的竿就动了。

他稍显意外地抬了抬眉,开始提竿收线,过了一会儿,钓起的东西终于被拉出水面。

看见上面挂着的东西,正要坐下的陆知映往后一退了一步,差点摔在地上。

“死鱼正口?”

季闵屿看着那条死了的的鲫鱼,心情有点微妙。

这种倒霉事居然又让他给碰上了。

“咱别钓了。”陆知映家里几代人都搞房地产的,都信点东西,“我听说这都是水底下有脏东西给挂上面的,很可能下个就把你拉进去了。”

陆知映他虽然没有那么信,但也挺忌讳,“真的别钓了,我请你们吃饭走。”

“别那么迷信。”季闵屿笑了一下,“要信,就信我的运气是真不好。”

“别管有没有。就按他们说的,收杆就走。”

荣琛却在这时伸出手拿过季闵屿的鱼竿,握上还有残留的温度的地方,“他怕就让他走吧。我倒要看看,底下有什么东西。”

陆知映尴尬地真是走也不是,留在也不是,就在只能把鱼竿扔在一边,坐在那儿干巴巴地看着荣琛那根线。

“你拿我的?”荣琛侧过头看向季闵屿。

“换了也一样。”季闵屿还乐得清闲,懒得再继续了,躺在垂钓园准备的躺椅上,旁边竖立着遮阳伞,显得惬意的很。

没过一会儿,鱼竿动了。陆知映紧紧盯着水面,虽然也知道不可能是什么水鬼,但心还是忍不住提了起来。

荣琛拿起鱼竿,利落地提竿。

只见一条鲜活的鲫鱼跃出水面,甩动着身子。

季闵屿撑起头看向陆知映,“现在还信吗?”

这点事一直都被人传的格外玄乎,其实也就是扔勾时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