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哪里都没有见到陌生人士, 包括监控中也没有。”

“是吗,我知道了。”太宰治对这个结果倒并不意外,甚至就算让他现在回想刚刚那位不明人士的长相,他都难以具体描绘出对方的轮廓。

或许这对一般人来说很正常,但是对太宰治而言,哪怕是让他在一眼之内记下整座底楼大厅的人的长相都不是什么难事。

即便当时他没有注意到,但就像是摄像机的倒带一样,他甚至可以把记忆中的每一处角落进行严丝合缝的复盘在这种情况下,回忆不起对方的长相已经足够令他诧异了。

只不过虽然他心中念头急转,从某个以酒为代号的组织一路猜到了迄今为止仍在蛰伏的某只老鼠身上,但他面上却没有表现出分毫,“不要解除封锁,保持原状,等我回来。”

话落,已经升至了顶层的电梯打开了大门。

一直躲在角落里的李萦怀立刻扑腾扑腾地跟了上去,但是作为一只不会飞的鸽子,要她跟上那群走路带风的黑手党也太困难了!

在好几次爪子一滑啪叽一下摔成一团鸽饼后,她痛定思痛地扑腾了起来,虽然全程没有半点技巧,全是感情,但鸟类的身体毕竟是最适合飞行的构造,倒是让她连飞带跳地快上了一些,紧赶慢赶地赶在首领办公室的大门合上前挤进了门扉。

要确认谁是首领的确并不困难,毕竟偌大的首领办公室内,只有正中央的位置摆着一张书桌。

李萦怀一边留意着他们在说什么,一边跑到了桌子边缘,向上张望了一下。

对她的大小来说,椅子的高度还是太高了一些,但好在那位正双手支着下颚,倾听着属下汇报的首领腿边摆着个手提箱,她借着手提箱的高度窜到了对方的椅子上,又小心翼翼地从对方手肘的边缘踩着高档的皮质椅子往上窜。

但是这种高档的皮革设计的原意显然不是供小动物磨爪子,她只是抓着皮革网上窜了几下,就给原本纹路大气的椅背上增添了几道鲜明的爪痕

李萦怀颇为心虚地用翅膀拍了拍椅背,努力说服自己,她只是一只无辜的小鸽子,没有人会跟她算账的,大概。

她原本还担心发现了林筍的太宰治会不会同样注意到她的存在,但是显然学校对于抽到动物卡的倒霉蛋们还是多存留了一份人性,没有把事情做绝,至少现在没有人表现出有注意到她存在的模样,就连已经被她在扑腾时蹭上了不少羽粉的那位中年首领都没有注意到她。

她定了定心,又顺着椅子扶手一路跃到了桌面上,四处打量了片刻。

正好这会系统上又传来了消息提示,林筍让她在情况不那么危急的情况下,多留意一下对方首领桌子上的文件。

虽然李萦怀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但是作为平衡项之一,抽到动物卡的同学的系统有自带的拍摄功能,她完全可以一页页拍下来。

至于他们正在交谈的内容,李萦怀只能听懂个大概应该是在说他们和另一个组织的交互?

那个在楼下发现了林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