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无法反驳师兄这一句话。

飞星舟已经到了云丘山,陆云礼就是过来告诉楚清荷这事的,并问道:“师妹身子怎么样了?”

因为无法反驳陆云礼,正低头吃饭的楚清荷咽下嘴里的饭,抬头对陆云礼笑,“我没事了,让师兄和师父担心了。”

陆云礼是个很俊秀温柔的青年,虽然他背上背了一把看起来三百斤重的大刀,浑身气质与那大刀全然不符。

但只要楚清荷忽视那大刀,就能当陆师兄是个温顺如书生的人。

陆云礼点点头,却没马上走出去。

楚清荷从来就长了一颗聪慧的脑瓜子,一看大师兄磨磨蹭蹭不出去,立刻就知道大师兄恐怕有话对自己说,忙在床上坐直了,问道:“大师兄是不是有话要和我说?”

陆云礼点点头,神色间还有些忧色。

楚清荷来了不得宗门后就见这大师兄处事温吞,做什么都温柔有耐心,脸上总挂着温和笑容,比师父更有师父的范儿。

但她还没见过大师兄如此忧心忡忡的样子。

陆云礼道:“师妹来云丘山是有要事要办吧?”

楚清荷点头,就是有点奇怪,之前师父和大师兄也没问过,怎么现在到云丘山了却忽然询问。

陆云礼就小声说道:“我听说云丘山有一味药材,需得女子之身去采摘,到时还麻烦师妹帮忙采摘。”

楚清荷不知道这是什么了不得的药材,但点点头,不过压不住心里的好奇,问道:“大师兄,这药材?”

陆云礼看到自家师妹眼神里的好奇,神色柔和,回道:“师父有宿疾,且马上要渡元婴雷劫,若是不治愈,怕是……”

说到最后,陆云礼的神色便更担忧了,他说:“我是师父养大的,师父对我来说就是父亲一般的存在,我实在担心师父的身体。”

楚清荷看着陆云礼眼底的孺慕与崇敬,很是羞愧,她拜师也一段时间了,从来不知道不正经的师父还有厉害的宿疾。

她的脑子里逐渐已经有了在这个世界安定下来的想法,自然对外界,对身边人的关心就不同以往了,她忙问道:“师父有什么宿疾?”

陆云礼便叹气,道:“师父曾被他最爱的女子所伤,中了一种情瘴,腐蚀肌骨经脉,缓慢折磨人心,入夜后便令人困于痛苦情梦之中。如今那女子已死,情瘴极难解,隔壁碧波谷的师伯都没有办法。但我查到古籍上说若是找到那味药的话,或许能有办法解了师父的情瘴之毒。”

楚清荷一听,就想起来师父的确白天很爱睡觉,忙点点头,“那药材长什么样?”

陆云礼便从芥子囊里取出了一本册子,翻开指给楚清荷看。

册子上绘制的是那药材的模样,是一株药藤,上面结了黄色的果子,那果子像是苍耳放大版,一颗颗大概小番茄大小。

陆云礼:“这药材名为石果,据说若是男子采摘便会立刻化作毒水,只有女子采摘下来,一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