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要是那样你会怪我吗?怪我浪费了你的大好年华?”

她的眼里好似溢满了汹涌的海水,不断涌进邱丞渊的心中,攻陷着他的堡垒,目光坚毅地说:“寸金难买寸光阴,现在能做的事何必考虑以后呢?”

她的泪,她的话,她毫无保留的果敢,她依靠在他怀中柔软的身体成功摧毁了邱丞渊所有的理智,他短暂而克制的生命里,头一次不计后果,冲动地捧起了面前女孩的脸,深深地吻着她。

祁茉觉得心脏已经不再属于自己,那种熟悉的气息像无孔不入的小虫钻进她的皮肤,蔓延至她全身,让她无法站立,软在邱丞渊的怀里,他反手将她压在吧台上,细碎的吻从唇到眼,好似想吻遍他所能占有的一切。

两人之间的温度不断升高,呼吸交错在一起,时轻时重,睡袍从祁茉肩头滑落,邱丞渊再也控制不了呼吸,将她打横抱起。

她被他温柔地放在大床上,他拉开了宽大的睡袍,祁茉紧张得缩成一团,他悬在她上方,目光迷醉动情:“怕吗?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这两个字仿佛突然刺激到了祁茉,她松开了双手,尽量让身体放松,明明紧张得要命,明明整个身体都在细微地颤抖,却强装出一副淡定的架势,整张脸红得透出了水,让邱丞渊的呼吸越来越沉。

祁茉的眼神一直追随着他,他比祁茉想象中要瘦,身上没什么肉,但是骨架好看,皮肤是男人中少有的冷白,只是她的眼神不敢往下看。

邱丞渊紧紧抱住她,他吻了她很久,不知道是为了消除她的紧张,还是在犹豫着什么,最后他抵着她,在她耳边柔声问道:“真的没醉吗?”

她闭上眼摇了摇头。

“确定可以吗?”

祁茉咬着唇又点了下头,而后疼痛从她体内蔓延。

也许后来酒精真的发挥了作用,整个过程她都很迷糊,大脑不太能做主,只能听见邱丞渊温柔仔细地不断问她“疼吗”?

她不知道这件事持续了多久,但并没有传闻中第一次该有的痛苦,她的眼里只有邱丞渊迷离动情的眼神,像绚烂的烟花在她体内绽放。

那是一个混乱的夜晚,她只依稀记得在邱丞渊呼吸越来越急促的时候,突然离开了她走进浴室释放了,她迷糊地躺在床上想着,他住的地方果真没有配备安全套,起码可以证明他的确没有带女人回来的习惯,她甚至想着自己会不会是他带回来的第一个女人?

邱丞渊从浴室出来把她拉进怀里的时候,祁茉已经睡着了,再次醒来是手机的闹钟,在房间外面,由远及近,祁茉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看见的便是穿着灰黑色休闲衣,精神饱满的邱丞渊,他晃了晃手中她的手机,眼里透出让人沉溺的柔情,提醒道:“你该起床上班了吧?”

祁茉宿醉的大脑忽然就死机了,她猛地把被子拉过头顶羞于见人,邱丞渊笑了起来,在床边坐下隔着被子碰了碰她:“我可是确认了好几次,你说你没醉的,你不要告诉我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被子里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