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喻舟的唇瓣因为刚才激烈的亲吻而加深了原本的颜色,很漂亮的嫣红,好似泣血了的玫瑰一般。

惹虫垂怜且向往。

他的大脑还有些混乱,以至于一时之间并没有反应过来卡莱德斯的话,

“图画故事?”

裴喻舟迷茫地喃喃了一句,似乎并不理解卡莱德斯到底在说什么,

“图画故事怎么了?图画故事不一样的……”

卡莱德斯翻身撑到裴喻舟的上方。

他的状态其实并没有比雄虫好到哪里去,特别是在精神风暴还没有停止的现在,一双酒红色的眼眸早就已经朦胧上了一层水雾。

雌虫在精神力崩溃的时候总是会不自觉地去寻求雄虫信息素的安抚,特别是在卡莱德斯面前的这个雄虫,还是他这一生中认定了的雄主和伴侣。

于是,在这一刻,玫瑰花香的浓度仿佛到达了顶峰一般。在卡莱德斯俯身再次吻过来的时候,那馥郁的花香就好似要将仰躺在床上的裴喻舟给完全吞噬了一般。

“唔——”

雄虫那张漂亮精致的脸上顺间沾染上了一抹潮红。

“图画故事,哪里不一样了?”

卡莱德斯用牙齿轻轻摩擦着雄虫的唇瓣,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滚落下来,染湿了鬓角,也让那白色的衬衫变得更加透明。

雌虫微笑着,眼睛像是被香醇的红酒浸透了一般幽深,

“雄主,你刚才为什么说图画故事不一样呢?你觉得是和什么不一样?是和现实?还是其他?”

说着,卡莱德斯顿了顿,又继续道:“而且,又是哪里不太一样呢?”

雌虫的指尖一点一点描绘着裴喻舟的眉眼,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丝蛊惑,又带着抹明显的诱色,

“我好好奇,所以雄主,您能够告诉我吗?”

“唔——”

随着卡莱德斯的指尖不断向上,身上已经起了一层薄汗的裴喻舟终于忍不住抬起手抓住了雌虫不断在他头顶上作乱的手。

不知道是因为房间内的温度过高,还是因为之前和雌虫的纠缠过久,现在雄虫的指尖上终于没有了那抹冰虫的温度。

裴喻舟的手变得很热,特别是在抓住卡莱德斯的指尖时,更是让雌虫感觉有一股热气从他的掌心,手指之间冒出。

头顶上毛茸茸的耳朵在短暂的炸毛之后又跟着耷拉了下来,就好像它此时已经有些疲累的虫主一般,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因为没有具体体验过,也因为他此时此刻浑浊的大脑,根本就无让他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没关系,我们慢慢说就好,”

卡莱德斯在引导裴喻舟的事情上可以说是充满了耐心,他又低头在裴喻舟的唇瓣上亲了一口,声音低沉,

“如果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话也没事,雄主只要告诉我,你当初创作那些图画故事时认为的感受和感想,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