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赋异于常人啊!”说着他的眼神便毫不掩饰的往对方中段瞟去。

宇文琝的脸色变了变,他上前倾身捞住躺在那里的人,双0腿挤0进了他的双0腿0间,嗓音略带沙哑的说道:“你若再不知死活,我便如你所愿,给你一个你口中的所谓打桩机。”

陆含之低低的笑了笑,一把推开他,说道:“安亲王洁身自好,不喝点酒哪能下得去手?”

喝了酒才让干啥干啥,要多乖有多乖。

宇文琝起身,去了外间,吩咐丫鬟准备浴桶洗澡。

外面传来喜婆的笑声,说道:“恭喜王爷贺喜王爷,此番王府大概又要添一个小王爷了。”

房内陆含之的表情十分精采,明明他们什么都没做,却被人误会成这样。

他躺在那里有些后悔,早知道刚刚就不忍了,为什么没享受到,还要受这样的委屈?

缓释下来的陆含之心底腾起一丝丝的失落,这种被药物压制下去的平复,的确会带来失落感。

与发泄后的贤者时光,形成鲜明的对比。

那种是满足的空虚,这种是失落的空虚,一点都不一样。

不过,他也是庆幸,宇文琝是个君子。

他与原主是一次意外,两方都不知情,也都不必负责任。

但他不行,如果他与对方发生了关系,那他们之间的羁绊便不仅仅是阿蝉了。

他顾虑的东西有很多,尤其是自己的任务做完后,是否还能回去?

他只是穿书而来,并不属于这个世界。

如果能,那么留下原主在这里,他又是否能接受这样的结局。

陆含之一下子想了很多,不知不觉便沉沉睡去了。

晚上还做了个梦,梦见被老板支配的恐惧。

老板接了一个关于某网站的版面设计项目,交给了陆含之。

一个方案改了好几遍,最后改到崩溃,把电脑给砸了。

他猛然坐了起来,看到身边人正一脸冷气的看着他。

陆含之一脸莫名的问道:“你……这样看着人家人家可是会害羞的。”

宇文琝道:“你晚上睡觉就不能老实一点?若非我重一些,不知要被你踢到地上多少次。”

最后他终于忍无可忍,压住了他的双腿,总算睡了个安稳觉。

陆含之一脸迷茫的摸了摸后脑勺,说道:“哎?我晚上睡觉这么不老实的吗?我以前从来没跟人睡过,还真不知道。对不住啊!我没真把你踢下去吧?”

宇文琝面无表情道:“你可以试试。”

陆含之试着踢了一脚,终于确定自己的确没办法把他踢下床。

这可真他娘的如铁板一块,这其实不是腿,是两根铁柱吧?

陆含之揉着脚,说道:“你们习武之人都把自己练这么硬吗?”

宇文琝不太很想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从昨晚到现在,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软的。

掀被下床直接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