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击的男孩却只是受了一些轻伤。”

原本还在为那个被打的男孩担心,此时,听舅舅这么说,她顿时张了张嘴,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道:“他,他是布鲁斯李吗?”

“呵,我们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然后,圣莫妮卡的ucla医疗中心,她再一次看到了当初威尼斯海滩上那个抱着吉他的专注身影。

“西蒙,这是乔治诺尔曼律师,他可是很厉害的哦,一定能帮我们狠狠收拾那几个废物。哦,乔治,这是西蒙,西蒙维斯特洛。”

西蒙维斯特洛。

顿时就记住了这个名字。

舅舅和那个男孩握了下手,转身看向她。

不等舅舅引荐,她落落大方地走上前,朝他伸出手,道:“你好,我是珍妮弗雷布尔德。”

西蒙微笑着和眼前扎着马尾的干练女孩握了下手,道:“雷布尔德,我知道,这是彩虹的意思,对吗?”

珍妮弗雷布尔德点点头,带着些惊讶:“是啊。”

raybould(雷布尔德)是rainbow(彩虹)的一个变体。

没想到他竟然知道这种有些生僻的小知识,只是,自己却不知道‘维斯特洛’的起源,看来回去要好好查查。

不过,他显然丝毫不记得自己了,又不由感觉有些失落。

这么想着,继续和旁边的珍妮特约翰斯顿握了握手,打着招呼。突然又想起,这应该就是那天想要从他琴盒里偷钱的女人,原来他们不但认识,还这么亲近,普通朋友显然不会在对方住院时这么尽心地陪床的。

寒暄过后,乔治诺尔曼在西蒙床边坐下,拿出笔记本,开始询问起昨晚事件的更多具体细节。珍妮弗雷布尔德同样捧着一个笔记本,表情认真地坐在自己舅舅旁边。

西蒙也尽可能地配合。

如此聊了半个多小时,乔治诺尔曼暂时告辞离开,打算去和负责这起案子的警察做一些沟通。

西蒙的病房里暂时又只剩下他和珍妮特两人。

只是,还没有安静多久,敲门声响起,得到回应,一个戴着无框眼镜的高个中年人走了进来。

“维斯特洛先生吗?”中年人确认了一句,就主动递过名片,道:“我是德里克惠勒,马克斯坦因等人的代理律师。”

原本还保持着微笑的珍妮特听到对方介绍,顿时就没了好脸色。

西蒙却不动声色,道:“你好,惠勒先生。”

德里克惠勒没有在意珍妮特的冷淡,却也没有坐下,依旧站在西蒙床边,带着几分居高临下,道:“维斯特洛先生,经过和我的客户沟通,我发现,在他们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的情况下,你依旧对他们实施了暴力伤害,这是非常严重的故意伤害罪。这件事如果对簿公堂,你同样将面临牢狱之灾。而且,我还知道你是一个很有潜力的电影编剧,刚刚与福克斯影业签下一份合约,如果事情闹大,这件事还可能会毁了你的个人事业。”

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