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废话,一抱拳和孙为民见起礼来。

“李道兄客气了”孙为民也打起了官样儿。又把子良二人介绍给了李飞雨,孙为民看了看,这李飞雨为人不错,并没嫌弃子良他们道行低微,仍是客气庄重的样子。

如此,众人分宾主落坐又客套了一番。孙为民不明所以的偷眼看着狌老,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更像是在说“开始吧,有什么就拿出来说道一下,还等什么呢”

狌老一笑,开口道“好了,大家也都认识了,正事要紧,周小子还是你来说吧”狌老看着周彦桦。

周彦桦一点头,也没扭捏,开门见山的对孙为民言道“实不相瞒,我们二人找孙道兄是事相求”孙为民一点也不惊奇,从周彦桦来到他身边的那一天孙为民就看出来了,这位就怀揣着心事来的。

“只要孙为民道兄能帮我们,以后我们尽听差遣”周彦桦很严肃,面无一点做作,诚恳到连孙为民都不好意思了,忙道“周兄弟有何事尽管说,我再做考虑”孙为民不想把话说的太大,做人就是如此,要知道给自己留余地才行。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周彦桦手扶桌案考虑了一下,马上道“我有一知己,七十三年前无故身死,我开始怀疑是李兄所为,所以”说到这儿,周彦桦看了看李飞雨,两人对望一笑“后来,我们两一斗就是七载。怎奈我技不如人一直没能报得大仇,但我一直没有放弃过,如影随形的跟了李兄七年。渐渐的我现自己错了,李兄绝对不是言而无信的人,他说没做过就一定没做过”李飞雨听到这里,伸手拍了拍周彦桦的肩膀已做安慰,周彦桦回头苦笑已做回应。孙为民觉得越来越有趣了,心想“这二位竟已到生死之交的地步”

“后来呢,到底是谁做的?”孙为民也来了兴趣,追问了起来。

“是谁做的我们还不知道,本来我已不想再追究了,能得李兄这样的知己我就满足了。”周彦桦心情沉重的叙说着“但不曾想,李兄为了帮我报仇竟然遣散了自己的门派,苦寻一甲子之多,从为未放弃过”。周彦桦眼含热泪的看着李飞雨,继续道“李兄说,不解开这个疙瘩我们就称不得朋友,是朋友就不应该有隔阂”看着伤心的周彦桦,李飞雨轻轻的摇着头,猛的站起身来对孙为民正言道“孙兄,我听说你有通冥之能,希望可以帮我们解开这个心结,一报周兄的丧妻之仇!”

“丧妻?”孙为民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他没想到周彦桦是如此重情之人,看着黯然伤神的他,孙为民也心酸了起来,略做考虑,咬牙道“周兄之妻名唤什么,哪里人士,哪年身死,又死与何处?”。孙为民明白周彦桦二人的意思,一定是狌老多了嘴,这而位想让孙为民下阴曹去调查下。事到此时,虽然孙为民也没多大把握,但他已被周彦桦二人的情意所感动了,一个丧妻七十载念念不忘,一个为澄清隔阂苦寻了一甲子,孙为民感叹,天下能做到此两点的人可不多。所以,孙为民决定说什么也要交下这两位重情之人,就是再难也要试一试。

于是,周彦桦把丧妻之事一一对孙为民交代一番。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