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大。

但她四肢还是纤细,从侧面看过去,就像是衣服里揣了个篮球,好似下一秒就会掉出来。

旁人看着感觉十分惊悚。

谢采洲自己做老板,干脆给自己批了个长假,天天在家里陪着应曦。

目光一分一秒都不敢离开,样样事情亲力亲为。

生怕小姑娘出点岔子。

应曦有点想笑,咬着草莓、慢吞吞说:“谢采洲,你别这么吓人,弄得别人也紧张起来。”

家中请了好几个保姆阿姨帮忙。

谢采洲这么小心翼翼,阿姨只能跟着一起忙前忙后候着,随时待命。

像是拉起最高级别警报。

谢采洲委委屈屈、哼哼唧唧。

好半天,才义正言辞地答道:“我的宝贝生孩子,我怎么可能不紧张啊。”

应曦:“人家怀孕还能上班呢。我已经算请假请得很早的了,部长都不是很高兴了。”

在单位时间久了,哪怕在低调,同事也知道应曦老公颇有点权势。

但她是正儿八经走得校招途径进单位,履历漂亮、个人能力强、为人也温柔好说话。

一时半会儿、倒是没什么风言风语出来。

当然,产假请得太长,被上头领导调侃几句“娇气”,倒也在所难免。

谢采洲:“人家是人家,曦曦是曦曦,怎么能一样?当谢采洲的老婆,连金贵都不能金贵点,还有什么意义?你老公这么多年努力工作赚钱,难道是白奋斗啦?让你部长有意见来找我说。”

“……”

将人辩得哑口无言。

谢采洲勾了勾唇、蹲下.身。

抬起应曦的脚掌,为她换了双柔软拖鞋。

他慢声说:“好啦宝贝儿,伺候我老婆那是我应该做的,你在嫌弃我,我真的要生气了。”

……

在过一阵。

预产期临近。

在谢采洲要求之下,应曦提前住进医院,还带上了家属和两个阿姨。

家属自然是谢采洲小谢总。

看起来,他那立志改变中国科技业的目标和意志力,在软玉温香、爱妻待产中,被消磨得干脆。

但叫谢采洲看来,人生路漫漫。

目标这种事、只要确立,基本就能走一辈子。

缺席一阵、实验室进程也不会因此停滞。

但老婆怀孕却缺席不得。

特别是,应曦许是起了些许产前忧郁状态,整天都有点郁郁寡欢,连奚落他这件事、都没力气做。

这可叫陪产家属急坏了。

半夜。

谢采洲悄悄翻到应曦床上。

套间漆黑一片。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将所有光源阻隔在外。

剩下门缝里透进来一丝丝光线,做贼似的、悄悄柔柔,谁也不能打扰。

谢采洲声音极轻,像是只用气流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