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和我们家明说了。”

七娘听着很感兴趣:“这样说来,谆哥马上要定亲?”

“哪有这么快!”十一娘笑道,“能在秋天之前把这事定下来就不错了。”

七娘听了笑道:“西大街怀德堂里就有正宗的山东东阿阿胶卖。我吃过,和我在高青时吃的一个味道。”

十一娘让雁容拿了对牌去请白总管买些回来,让七娘帮着换成了山东那边惯用的包装,然后让宋妈妈送去了姜家,七娘则带着木芙去琥珀那里领了香芸。

到了黄昏时分,宋妈妈回来。

姜家果然就趁这机会把话挑明了:“……因水土不服,亲朋好友那里都没有走动。这两天刚刚好一些,正准备过去给太夫人问安,可巧我们送东西过去,让代问太夫人和您好!”

正说着,临波过来:“侯爷说,朱佥事那里有五爷陪着。他去林家有点事,之后要出去一趟。回来的晚。让夫人不用等门了。”

去林家有事?难道是去看那个邵仲然?之后又要去哪里呢?

十一娘思忖着。

可徐令宜既然不说,她也不好问做小厮的临波,笑着应承,去了太夫人那里,把姜家带过来的话说给太夫人听,定下了在五月十六宴请姜家女眷,十一娘回去写帖子,吩咐厨房的置办酒席,请戏班来唱堂会,一直忙到亥初,徐令宜还没有回来,她独自歇下不提。

第二天一大早,朱安平和七娘去了老君堂胡同。十一娘在西花厅处置了家里的事,然后查看了这次针线处给府里仆妇缝制的夏裳,转身回了垂纶水榭,却没想到与徐令宜碰了个正着。

除了衣裳有些皱,他看去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可凭她以前的经验,十一娘觉得他肯定一夜没睡。喊丫鬟端了参茶进来,然后服侍他更衣。

徐令宜挽了衣袖洗脸,笑道:“我去看了你说的那个邵仲然。果然是一表人材。”语气里透着几分欣赏。

十一娘听着又担心起来:“您没有惊动林家的人吧?”

邵仲然到底如何,还需要打听。她在徐令宜面前提他,也不过是给他一个让徐令宜挑选的机会罢了!可要是因此而让徐令宜的判断有所偏差,那也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就是知道也会装不知道。”徐令宜笑道,“不过那小子比李家的小子差多了。李家小子见到我可是镇定自若的。他一开始竟然结巴了几句。”话里透着笑意,像长辈议起晚辈似的带着几份宽容。

十一娘失笑。

想到邵仲然毕竟是个十几岁的小孩子,如果见到徐令宜他还能保持平静,那到有些少年老成了。

她突然有了瞧瞧李霁的心思。

想来也是十分优秀的男孩子!

徐令宜问起姜家的事来:“……那边怎么说?”

十一娘把和太夫人商定的结果告诉了徐令宜。

徐令宜已梳洗完了。两人边说边出了净房。

有小丫鬟进来禀道:“回事处的赵管事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