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关系?

三爷想到这些日子家里发生的事,脸sè渐愠:“娘不知道经过多少的事,她老人家既然看中了金家的小姐,那小姐人品、相貌肯定不错。你就不要再折腾了。齐大非偶。这姻缘,讲的就是门当户对。你看勤哥儿…………”说到这里,想到方氏现在毕竟是自己的儿媳fù了,说她就是打自己的脸”把心里的不满给咽了下去,“总之,这件事你就照娘说的办好了!”

三夫人吃惊地望着丈夫:“那,那俭哥儿的婚事就这样定下来了不成?”声音都有些颤抖。

三爷挥了挥手,示意这件事不要再多说,然后走到书案前,拿了张大红洒金请柬,把徐嗣俭的生庚八字写在了上面。

“你现在就把请柬送过去。”他吩咐三夫人,“别拖拖拉拉的惹得娘心里不高兴。”

三夫人望着那请柬,只觉得手臂像灌了稽似的抬不起来。……

“我就说,娘怎么突然要你给俭哥儿谋个差事?”五夫人说着,接过荷香手里的冰镇绿豆汤,用调羹舀了一勺喂了徐令宽,“原来是要给俭哥儿说亲。”

屋外的知了叫个不停,屋里放着冰块都觉得热。

难得沐休在家,徐令宽翘着二郎tuǐ靠在套着姜黄sè葛布的大迎枕上,舒舒服服地喝了。冰镇的绿豆汤,这才道:“你以为兵部武选司的那帮人是那么好说话的,我无缘无故去踏他们的门。你知不知道,为这件事,我前前后后也huā了二百两银子……,到如今还没个走帐的地方呢!”

五夫人笑嘻嘻地靠在了丈夫的肩膀上:“我帮你出了!”又道,“这可是我们五爷第一次在兄弟面前lù脸,提这二百两银子可就没意思了。再说了,上次中山侯家唐十六谋了个正七品的差事,拿文书的时候就huā了五百两银子,其他的还不算。爷只huā了二百两,武先司的那帮人看你老大面子了!他们肯定只是讨了你一顿酒喝其他一律没敢要。何况以五爷的身份,请人吃饭,少于二百两一桌的席面看着也有些寒酸啊!”

“你可真聪明!”徐令宽笑着拧了拧五夫人的面颊,“在春熙楼huā了一百六十两。还有四十两,是去拿文书时打了赏。”

五夫人听着眉头微蹙:“三哥不是和你一起去的吗?”

“那帮小吏起我的哄。”徐令宽不以为意地道,“我手里正好只有四十两银子的银票,就随手给他们了。后来三哥又拿了五十两银子出来请他们吃酒。”

笑容这才重新回到了五夫人的脸上:“那东城兵马司的金大人,你认识吗?他们家到底怎样?那金家小姐真的像娘说的那样好?”

“只见过几次,没深交。不过看上去tǐng老实的……”徐令宽回忆道,“那次我们一大群人,他年纪最大,坐在靠门那里,有谁要个什么他立刻去安排,为人十分的谨慎……”

徐令宜和十一娘也说着金大人:“我不记得我麾下有这样一个人了。要不就是负责运送粮草的。当时那一块由孙老侯爷在督办。”

十一娘有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