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脚师傅习武。可我们诜哥儿想学哥哥,非要跟着一起习武不可。我爹看着诜哥儿人xi志气大,不仅说我是妇人之仁,慈母多败儿。让我再也不要管诜哥儿的事。还把诜哥儿领到校场上让人告诉他蹲马步、打拳、se箭。看见诜哥儿的箭有准头,竟然派了个se箭的师傅专教诜哥儿se箭……” 她脸se铁青,比十一娘还难看,“现在好了,一个教拳脚功夫的师傅,少爷犯了错,不打那些陪练的,竟然打起少爷来。他眼里还有没有尊卑啊”

孩子们可能真的犯了错。如果让五夫人这样冲过去,以后庞师傅哪里还有尊严。做师傅的,在弟子面前没有了尊严,又怎么能让弟子信服,就更谈不上认真地跟师傅学习了。

十一娘忙拦了五夫人:“谨哥儿身边的xi厮已经去报侯爷了。五弟妹先消消气。毕竟涉及到孩子们的功课,我们这样过去就有些不妥当”

五夫人听着,强忍着没有去秀木院,吩咐诜哥儿的xi厮:“你去看看到底怎样了?要是有一句隐瞒,仔细我剥了你的皮。”

那xi厮战战兢兢地应了一声“是”,xi跑着去了秀木院。

十一娘也很担心,只是没等她开口,长安已道:“夫人,我也去看看吧”

她微微颌首。

长安跟着那xi厮身后跑去了秀木院。

十一娘劝怒气冲冲的五夫人去她那里歇会。

站在这里也不是个事。

五夫人想了想,跟着十一娘去了正屋。

十一娘请她到临窗的炕上坐。

她却摇了摇头:“我哪里坐得住”说着,在屋里子来来回回走起来。

十一娘心里也很焦虑,自然能理解她的心情。

两人一个静静地坐在那里,一个如热窝上的蚂蚊团团转着,都没有说话,等着秀木院那边的消息。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的样子,长安跑了进来。

还没有等他开口,五夫人已急急地迎上前去:“怎么样了?庞师傅有没有打成?”

“没有”长安顾不喘着气,忙道:“侯爷已经过去了。六少爷和七少爷承认茶水里的泄y是他们让人放的……”

“他们为什么要在庞师傅的茶里放泄y?”十一娘神se冷峻,也走了过去。

“那次庞师傅罚六少爷和七少爷在太阳底下蹲马步……”

“什么?”五夫人尖锐的声音打断了长安的话,“庞师傅竟然还蹲谨哥儿和诜哥儿在太阳底下蹲马步?为什么让两个孩子在太阳底下蹲马步?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她一句接着一句,像连珠炮似的,长安怔了怔,这才xi心翼翼地道:“是上次六少爷和七少爷吵嘴……”

他的话让五夫人更恼火:“xi孩子,哪有不吵嘴。如果吵架就罚到太阳底下去蹲马步,那这世上还有谁敢说话了?”她说着,朝外去,“不行,这件事我要好好地跟侯爷说说才行”

十一娘却是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因为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