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道:“就是一个木头做的马车, 一尺来高, 两尺来长的样子,车上做了个水桶,把水倒进桶里,那马车就能自己走……”

“啊,二伯母还会做这个!”姜氏瞪大了眼睛,“能不能让二伯母给我看看,让我也见识一番!”说着,拉了拉徐嗣谆的衣袖。

徐嗣谆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像那衣袖一样,轻轻地飘了起来。

“二伯母看上去有严厉,实际上待人很好的。”他笑道,“今天太晚了,我明天一大早陪你去好了!”

姜氏有些犹豫起来:“相公明天不是要去上课吗?”

“不要紧。”徐嗣谆忙道,“我等会去给赵先生请个假就行了。”

“这,这不太好吧!”姜氏不安道,“要是让公公和婆婆知道了……”

徐嗣谆笑起来:“这样好的雪,就是我不请假,赵先生说不定也会放假,然后邀了三、五好友去赏雪。”

姜氏很吃惊。

她父亲虽然是书院的山长,但一样上课。从来不迟到早回,更别说是为了赏雪放学生一天的假了!

想说什么,一旁的袁宝柱家的却轻轻地咳了一声,轻声提醒道:“四少爷、四少nǎinǎi,时候不早了,我们要去太夫人那边了。要是让太夫人和夫人等就不好了。”

“看我,把这事给忘了。”姜氏忙随着袁宝柱家的去换衣裳。

袁宝柱家的就悄声道:“四少nǎinǎi,路隔十里,还乡风不同呢。更别说乐安和燕京了。想那坐馆先生要给学生放假,怎么瞒得过侯爷和夫人?侯爷和夫人都不做声,显然是默允了的。您初来乍道,有些事,还是别急着说话的好。免得让四少爷心中不快,坏了夫妻的情份。”

姜氏微微点头,和徐嗣谆去了太夫人那里。第二天,又一起去了二夫人那里。

二夫人的书房门紧闭,结香笑道:“我这就去禀了二夫人!”

这一次,姜氏紧紧地拉住了结香的手:“结香姐姐,我父亲读书的时候要是有人这样打拢,是要发脾气的。我可不想惹二伯母生气!”

结香见她说的诚恳,想到姜先生也是读书人,她见得多,想来不会怪二夫人的失礼,不再坚持,笑着端了二夫人做的雪松茶出来待客。姜氏见那茶很有些特sè,拉着结香问东问西的。徐嗣谆本是陪着姜氏来玩,见她高兴,自然也就随着她。两人在二夫人那里坐了大半个时辰,姜氏已经知道这雪松茶是怎么做的,起身辞了结香。

徐嗣谆就嘱咐结香:“什么时候二伯母有空了,你跟我们说一声。我们到时候再来拜访。”

“相公,等您休沐的时候我们再来好了!”没等结香应喏,姜氏已温温和和地笑道,“我看二伯母这架势,只怕一时半会也没有空。”

“四少nǎinǎi猜得可真准。”结香不禁由衷地道,“这算经,有好大一本呢!”

“那我们就休沐的时候来好了。”徐嗣谆从善如流,和姜氏说说笑笑回了屋。

二夫人出来用晚膳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