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瞳孔微缩,冷声道:“那如果义庄与镇安侯府联手呢。”

沈轻轻身子不自觉瑟缩了下,像是被吓到了似的,她抬眸,眼底轻松不在,浮现出了几分锐利,“我以为义庄庄训是不与朝堂有任何牵扯,”她勾唇,声音中满是冷意,“为了我一个区区庶女,值得吗?”

寒风一惊,她怎么会知道义庄庄训?

惊讶转为冷厉,他嗤笑道:“莫不是你当真以为义庄之人这般好欺辱?!”他双手撑着案桌,身子慢慢向沈轻轻那边倾斜,又道:“你费尽心思做了这么多事情,总不希望最后下场是声名狼藉的惨死吧。”

听了这话,沈轻轻脸上的淡定像是破了一个口子,随即蔓延成显而易见的恐慌,她死死盯着寒风,眼里满是锐利,俨然是慌了。

寒风却是得意极了,“现在可以说了吗?”

沈轻轻深吸一口气,良久,认命似的点点头,“附耳过来。”

寒风有些嫌弃的看了她一眼,便附耳过去了,毕竟这里是他的地盘,门外还守着十名精锐良将,料这个女人有十八般武艺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何况还是一个没有丝毫内力的女人。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耳边刚响起‘解毒秘方是……’,便见沈轻轻抬起头,唇角微勾,露出一抹嫣然笑容,他突觉不对,正想动手,胸口处却插进一尖细之物,随之难以控制的酥麻蔓延全身,卸去他全身力气,整个人不受控的摔倒在地。

他咬牙看向沈轻轻,眼里煞气几乎喷涌而出,“你对我做了什么?”

沈轻轻微微挑了下眉梢,略带玩味的眼神落在他胸口处,笑得极为单纯无害,“也没什么,就是在你胸口插了根针。”

寒风气得眼睛都红了,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个疯子,他咬牙,想站起身杀了眼前人,可刚堪堪站起来,胸口刺痛更甚,痛得他手脚蜷缩,再次重重倒在地上。

“我告诉你,你若敢动我一根毫毛,我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他红着眼,低吼出声。

沈轻轻却浅浅笑了,“没关系,我会先送你去见阎王的。”

她微微俯身,目光从他脸上慢慢往下游离,越来越下越来越下,她唇角的笑意也越发的令人心寒。

最终,她的目光停留在了寒风两腿之间。

寒风几乎瞬间就领略了那目光中的深意,心脏猛地一颤,他死死咬着后槽牙怒吼,“疯子,你是个疯子!你这个该被千刀万剐的……”剩下的话还没说完,脖颈处却挨了一手刃,整个人便昏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他看到那人冷冷撇了自己一眼后很是嫌弃的嘟囔了一句‘吵死了’,只觉得气得心口都疼了,伸手想要将那人拽住,却被更深的黑暗吞噬。

沈轻轻轻轻踢了寒风一脚,确认他彻底失去意识后方才扯着他肩膀让他靠在墙边,纤细修长的手指便摸到了他腰间,细细摸索少顷后拿出了一把铜制钥匙,而后将他外衣全部都脱了下来,最后将他安置在床上,用被子盖好,只留了一个头在被子外,看起来就像是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