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察觉到自自家主子要干什么,连忙退了出去,还顺手将门带上。

却在走到院门口时脚步轻轻的再次折返回来,附耳在门边上偷听。

很快,里面便传出来衣衫脱身的摩擦声和女人低低的喘息声,隔着厚厚的一道门,白管家都能听出来自家主子的迫不及待。

又过了片刻,屋内便传来低低的喘息声,他无意听这种墙角,至于他想证实的东西也已有了结果,便猫着腰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屋内萧安衍定定凝着沈轻轻的方向,唇角笑意止不住的扬起。

不远处的沈轻轻正坐在凳子上,两只手时而快时而慢的摩擦着衣服,时不时还发出那股不堪入耳的呻/吟/声,瞧着莫名的有趣。

他抿了抿唇角,

可爱,

真的可爱极了。

可爱到让人想将她揽进怀里藏起来。

忽然,他眉心忍不住蹙了下,神情也有一丝僵硬,目光不经意划过下方后,他脸色青了。

因为——他居然有了反应!!!

他有些难以置信的眯紧了眸子,连呼吸都带上了微不可见的粗重。

活了二十多年,见过的女人无数,哪怕却是那些长相妖艳的女人在他面前脱光后搔首弄姿,他也只是觉得可笑。

可如今这个女人顶着那张一言难尽的脸,发出那些青涩又可笑的声音时,他居然有了反应!

暗暗咬了咬后槽牙,他铁青着脸,一言不发的起身,然后扭头进了里屋。

一边走一边皱着眉心,声音喃喃道:“我真的是疯了。”声音暗沉嘶哑,带着不可置信的震惊,他想一定是自己魔怔了。

想到这儿,他脚下步伐加快,若仔细看去,便能看出那一缕匆忙。

沈轻轻被萧安衍突如其来的动作弄的一头雾水,她有些疑惑的眨了眨眼睛。

“……”这……

萧安衍这又在搞什么鬼。

她暗暗翻了个白眼,目光便又落在了门外,白管家已经走了,她又假模假式的做了一会儿戏便懒懒的坐了下来。

演戏太累了。

在萧安衍面前演戏需要极强的信念,就更累了。

她微微呼出几口气,然后伸手为自己倒上一盏茶,刚才做戏时不觉得累,这一松懈下来不仅累,还渴的不行,

就着茶杯边缘饮了几口,疲累才稍稍缓解了几分。

她百无聊奈的把玩着茶杯边缘,将茶杯来回晃着,发出轻微的砰砰声,目光却时不时看向萧安衍离去的方向。

这人到底做什么去了。怎么还不回来?

又过了一会儿,萧安衍还没回来,她便有些等不住了,理智告诉自己这人很是厉害,不会出什么大事,可那人离开时的脸色实在太过难看,她实在有些放心不下。

至于为什么放不下,她依旧给自己找了一个十分完美的理由——他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微微叹了一口气,她便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