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了药的狱卒没有办法,只能选择臣服于面具人。

皇宫中。

狱卒俯首对着皇上行礼:“陛下,微臣这次来,是想禀告新抓到的那名犯人的情况。”

皇上皱眉,新抓到的那名犯人,说的不就是自己的那个儿子,被关押到大牢中的面具人吗。

虽然面具人深夜来他的寝宫刺杀的事情,皇上很是震怒,但是皇上仍旧还是顾念着旧情的。

他不相信面具人会是那样心狠手辣之人,想必这其中有什么误会。

皇上问道:“有什么情况,你只需禀告就好,不必遮遮掩掩。”

狱卒被面具人下了毒,虽然现在已经解了毒,但若是不按照面具人说的做,等解药的时效过去,他就会再次受到那种折磨。

狱卒根本不敢违抗面具人的命令。

听到皇上的询问,狱卒毕恭毕敬地说道:“陛下,那犯人被关押到牢房中之后,就一直不对劲,身体莫名其妙地虚弱,还时不时的咳嗽吐血,微臣怕他有什么好歹,特此前来禀告。”

皇上并没有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他早先就已经听说过,面具人关押进牢房中之后,就身体虚弱。

只是皇上没有想到,面具人的病竟然如此严重。

他表面上毫不在意,但是心中早就已经揪起来了。

略有些焦急地询问道:“有什么好歹?他的身体究竟如何,你仔细说来,不要遗漏。”

皇上此时已经开始怀疑,是不是萧安衍在其中蓄意下毒了,要不面具人好好的,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狱卒说道:“陛下您不知道,这人自从被关押进监狱之后,就天天喊冤,每天都老老实实地待在自己的牢房中,监狱的饭菜难吃,他也吃得一干二净,相较于其他的犯人来说,他可听话多了。”

狱卒夸奖着面具人,将他说得像是个无辜之人一般。

皇上听了暗暗点头,心中暗想,这个儿子终究还是懂事,若是换了萧安衍,恐怕早就已经筹划着越狱了。

况且皇上此时在心中还觉得,面具人是冤枉的。

但他却是老老实实的待着,纵然是心有冤屈,但也十分积极地等待着他这个父皇为他申冤。

想到这里,皇上不由觉得心中熨帖。

狱卒又说道:“只是那人他……这些天实在是反常,在牢房中整日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微臣想着,说不定是有人在蓄意谋害他,陛下,您不如派几个人过来将这件事查清楚。”

皇上点了点头,这事自然要查清。

纵然面具人是已经获罪,但是身份上终究还是皇子,容不得别人这样作践。

皇上其实心中早就有了猜测,甚至他就差把那怀疑的对象写在脸上了。

“萧安衍这个逆子。”皇上低声暗骂萧安衍一句,接着又高声吩咐道:“传我的命令,让牢中的人换一个宽敞舒服些的房间,饮食上也注意一些,不要让某些人从中作妖。”

皇上原本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