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代表性的,略清闲些。

中间王江来给师雁行送年货,顺口问道:“买卖这样好,师掌柜不去府城就不心疼?”

放弃那么大的市场,可都是钱呐!

师雁行定亲的事王江也有所耳闻,原本还纠结到底怎么称呼好,可见师雁行一如往昔,也就不改了,大家都自在。

等来日她真成了官太太,只怕也就没这么多功夫来店里视察喽!

“哎,不对,得这么撑开……”

风干鸡鸭都是开膛破肚后撑开晾晒的,要包装好看也有讲究,师雁行正指挥三妹等人打包礼盒,听了这话扭头冲王江一笑,难得卖弄一回,“不争即是争。”

她是没直接去开发市场,但不代表真的什么都没做。

云山府是本地府城,也是最繁华的所在,每到逢年过节,都有无数客商涌来,专门采购新鲜玩意儿,或是一睹府城风采。

要过年了,多的是人来采买年货,各大食肆、酒楼、饭庄的买卖格外好些,一个个掌柜的俱都红光满面,梦里都在拨弄算盘珠子。

余掌柜便是其中一位。

他开着一家酒楼,到自己这里已是第三代,算是老字号,南来北往的人都知道。

这两日来用饭的人颇多,连带着自家酒坊里的两样酒都卖了不少,他每日盘一回账,十分心满意足。

这日,外头大雪纷飞,不多会儿变成了冰雪琉璃世界,余掌柜穿着厚重的狐皮袄子,抱着热乎乎的紫砂壶,坐在大堂内角的暖室内看街景儿。

他胖,窝在大摇椅里便是软乎乎一滩,右手边的小桌上摆着一盆修剪精致的白梅,偶尔脚边火盆热气催发过来时,那幽幽馨香便也跟着钻入鼻腔。

前头架着苏绣大屏风,从他这里看过去,既不妨碍看街景儿,也不妨碍看客人。

他喜欢观察客人,尤其是外地客人们脸上那种混杂着对大城大店的向往且震惊的神色。这使他心情愉悦。

但是今天,余掌柜的好心情没有维持多久。

“掌柜的,”管事步履匆匆走进来,微微弓着腰,在他身边低声道,“有两个客人来点菜,咱们家没有。”

余掌柜一听,那双半眯着的眼睛便睁了开来。

他莲藕般折叠着的胖胖的手指用力往摇椅扶手上一撑,脱口而出,“不可能!”

什么菜余家酒楼没有?!

不是他吹,余家酒楼开了这么多年,网络南北名菜,大凡能叫得出名儿的,这里基本都能找到。

即便找不到,也能凑出两样相似的。

这会儿管事的进来,就意味着连沾边的替代品也没有。

这在余家酒楼过去几十年的经营中,是非常罕见的。

除非……

不等管事的答话,余掌柜又狐疑道:“京城来的贵客?”

在他的心里,也就只有见多识广的京城客人才这样挑剔啦。

管事却摇头,“听口音倒也像是云山府人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