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李靳屿拽着她的胳膊将她扯过来,对着自己,后背抵着墙,衬衫扣已经解到最后两颗,肌理清薄分明,不是那种肌肉块,甚至是清冷的线条流畅,叶饕隐能看见他的蜂腰,精瘦干净,也很有力。这种清爽冷淡又有肌肉的身材真是拿捏她拿捏得死死的。因为感受过力度,也知道等会要做什么,所以这会儿看一眼,心尖都忍不住一麻,被他握住的胳膊,好像有涓涓地电流,很麻。

“想不想啊?”

李靳屿靠着墙,还他妈有点质问的意思,有种讨好却没讨好到点上的不爽,所以居高临下地睨着她问。

眼神还挺流氓地扫了眼她吊带睡裙的胸口,风光很好,山是山,水是水,拥雪成峰,玉蕊澄澄。

“要不要给我喂酒?”他真的太懂怎么讨好她了,每个点,都踩得死死的。

“昨天喝完了,最后一瓶。”她说。

“我刚买了。”

叶髡娴目毂凰勾死了。

房间没开灯,窗帘紧紧拉着,只亮着一盏昏暗的壁灯,橘色的暖光,看着很温馨,将两人鱼水交融的身影投到了对面的墙壁上,像两只脱离掌控的蝴蝶奋力振翅,在春光里,循着爱/欲的生死。

两人在接吻。安静却激烈,密密匝匝的啄吻声,像春蚕破茧的声音般细碎却暧昧。

李靳屿今晚格外乖,而且花样很多,一次也没有喊过疼。甚至还在最后关头,他汗涔涔地撑着身子低头看着她,那双眼睛亮晶晶的,有一下没一下地说:“姐姐,叫啊?”

叶髌得咬他肩。

他笑着低下头,埋在她颈窝里,闷闷又懒懒地,像是泄了气,继续没浑没边地说:“从来没听你叫过,叫两声听听。”

两人卷在热烘烘的被窝里说着床底话,他身上好烫,她也烫,血液里也是,脉搏贴着头皮昏昏乱地跳,神经好像压不住,要飞出来,身体里好像有电流,一股一股地涌,横冲直撞。

她身体被李靳屿揉得快要发疯。见她不出声,他不知道哪来的胜负欲非要她出声。最后上嘴咬。

叶骷绷耍在被窝里闷闷地喊他:“李靳屿,你不疼了是不是?”

“前几次就不疼了。”

“所以,你爽了是吗?”

“还行。”他边说着,便从床头柜里翻出小盒子,给自己套上。

“……”叶鞯笔保躺在他身下,看他拆东西娴熟的渣男劲,心觉这混账东西真不是什么好玩意。

完事后,李靳屿抱她去洗澡,叶骼鄣貌恍校趴在他肩上昏昏欲睡,她是万万没想到啊,在浴室湿滑的墙上,又一次。李靳屿将她压在墙上,没了刚才床上那股懒散和敷衍的劲。

叶饔兄炙已经结束了,他才开始的错觉。

水声淋淋浇在两人的头顶,雾气萦绕在两人之间。

“李靳屿?”满脑子困惑,光在背后,混着水汽,融进她朦胧的眼底。

他在低头瞧她,轻重不一:“我今天故意放你鸽子的。”所以也做好了回来挨打的准备。

“我就知道,你是不是不想我养猫?”

“嗯,你说不想生孩子,怕他分走我的注意力,”他低头,看着自己和她的身下,“我也不想你养猫,你都没看见那天你看见那只猫的眼神,比看见我都亮。”

浴室里,声音低哑,绵长,混沌。

“好,那不养了。”

“你要喜欢的话,养只苍蝇,这样我不高兴的时候直接一巴掌拍死。”混账说。

“……”

半晌,水声似乎就没听过,哗哗地打在地上。

“亲我。”叶魑巧先ィ结果被他反咬住,李靳屿的舌头不由分说地绞住她,眼神激烈地看着她,仿佛浪花猛烈地拍打着暗礁,潮起潮落,海岸似乎再次平息下来,血液里仿佛能感受到平荡的微微涟漪。叶縻裸氯换姑换汗劲,感觉天花板甚至都在没着没落的晃荡。脑袋上吻落下来,叶飨乱馐侗阊鐾吠他亲热。叶鞑胖道,难怪有人说这事儿会上瘾,今晚她第一次感觉,李靳屿退出的瞬间她有点空虚。正沉浸呢,回味呢,李靳屿把东西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里,一副‘爷真的很为难’的表情,说――

“姐姐。真不是我渣,但是每次这种关头,都他妈的很想说我爱你。”

之前做得时候,李靳屿其实说过好几次,都被叶鞔蛄耍叶魉翟诖采喜恍硭嫡飧觯因为听起来很没诚意,像个渣男。

叶鳎骸啊…”

骚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