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的捂住脸,整个人都向后仰了一下:“你这孩子明明才被森先生分到中也那家伙手下没几天,居然这么快就跟蛞蝓君学坏了。”

你可拉倒吧。

中也先生有没有带坏我先放在一边,系统倒是没少说我跟着你学坏了。

“惊鸟。”

太宰治又唤了我一声,从指缝间可以窥见他含着笑意的焦糖色眼眸:“真的不试试看吗?”

“我不要。”

“就算织田作想看?”

“就算织田作……”

我声音渐低,顺着太宰治故意扭向一旁的脸看过去,我和织田作刚好对上了视线。前者已经收起了浮夸的动作,将捂住了脸的双手放了下来,而后者却是一副不太理解现状的样子,只是习惯性的对我露出了温和的表情。

太宰治紧接着又诱哄着道:“真的不试试吗,织田作还没见过呢。”

本来我是该义正言辞的拒绝太宰治的要求。但是看着织田作的脸,话到嘴边我又毫无立场的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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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都这么求我了,试试也不是不行。”

——可恶,都是太宰治的错。

太宰治一早就准备好了绷带,我话音刚落他就已经凑了上来,轻车熟路的把这全新的一卷绷带缠在了我的脸上。绷带一层层的遮挡住我的眼睛,不出五分钟我就变成了跟太宰治相差无几的造型。

遮挡住半边视线而造成的距离感缺失让我不太适应的晃了晃脑袋,大功告成之后,太宰治揽过我,邀功似的把我给推到了织田作和安吾先生面前:“织田作你看,像不像?”

织田作感慨道:“就造型而言,就算说是亲兄弟也会有人相信的。”

我的亲兄弟跟太宰治是完全相反的两种人,相较于太宰治这种叛忍组织的高层干部,我亲哥宇智波止水可是个根正苗红的木叶忍者。@无限好文,尽在兔九三(tu93)

我本来板得死紧的脸慢慢垮下来,太宰治就跟看不见我写满了“丧”这个字的表情一样,他轻轻的笑了一声,转而又道:“对了,安吾,你的背包里有没有相机?”

“诶?倒是有工作时用的……”

坂口安吾下意识冲着太宰治打开了他随身携带的背包,跟一丝不苟的性格一样,所有东西都整齐的码放在背包里面,放在最下面的盒子上压着一把被塑料布包好的雨伞,雨伞旁的角落里正摆放着一架小巧的黑色相机。坂口安吾扫了一眼包里的东西,随口解释道:“为了今天的交易特意带上的,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用上。”

“真辛苦呀,晚上才结束工作吗?”

“和某些只知道逃避工作的干部大人不一样,我们这种底层雇员兢兢业业的工作到晚上八点才能免于被解雇。”

坂口安吾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睛,看上去是对太宰治日常翘班的态度颇有微词的样子:“你想用相机拍什么,我拍好给你吧。”

“我想一想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