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过去了,光明还会远吗??

罗林始终相信,他就是那被压在五指山下的孙猴子,迟早有一天会蹦跶出来的,带着这样的希望,他日盼夜盼,终于等来了这么一天。

这里并不是说他翻身做主人了,就算给他一万个雄心豹子胆,罗林也不敢翻了杨幼幼这天。而之所以说解脱了,是因为暑假结束了,罗家唯一的秀才就要步入幸福的大学生活了。

在罗家人的煎熬过后,他们终于送走了一个丧门星和一个令他们狠得直咬牙的叛徒,洋山村噼里啪啦的放起了鞭炮,其心境是与罗家人所想的一样。

这不得不是罗林的悲哀,你说他辛苦守得洋山他容易么?村民们喜庆欢送也就算了,连他的那帮亲戚也是一副“你走了就别回来”的样子。

当然,他是不会将问题想到这个点上的,所以,在一帮人的欢送下,罗林还是感动得差点抹了几把眼泪。

瞧瞧,多好的父老乡亲啊。

乐东那厮开着罗林的那辆悍马来接他和杨幼幼,可罗林却并不打算坐这顺风车一直抵达丽江市。

原因很简单,在四处打听下,他幸福地知道了张寡的女儿张菲居然与他选了同一个学校——丽大。所以罗林不辞劳苦地打算和这个新目标一起度过一段甜蜜的长途车之旅。

yy无罪,想到这,罗林总会乐呵呵地傻笑出来。

在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和村民兴奋的欢呼下,悍马动了,载着那个万恶的洋山恶霸和罗家人谈之色变的小姑奶奶离开了。

“万岁!万岁!”也不知是哪个浑球情不自禁地叫嚷出来。

随着这声响起,洋山村解放了,他们决定要好好欢庆整整三天三夜。

赵村长呆呆地看着悍马逐渐消失在环山路上。

“我就知道这祸害迟早是要去祸害别人的。”他老泪横流

洋山离庆县还是有点距离的,坐着辆悍马也大概需要近一小时的车程。

杨幼幼在进入庆县时就先行下了车,听说她已经被南杭大学提前录取了,而现在开学时间没到,所以她和罗林并不同路。

“三哥,我走了啊。”杨幼幼一副不舍的样子。

罗林也装得痛心疾:“放心,我一定会去南杭看你的。”他其实心里再乐翻了天:走你的吧,鬼才会去看你呢。

“那我真走了,你一定要来看我啊。”杨幼幼眼眶一红。

罗林立马拍拍胸膛,再次哄了她一遍。

“你在外面要敢背着我勾女人,看我怎么收拾你!”杨幼幼脸色一冷,威胁道。

这话着实把罗林吓了一跳,他心里虚:这妮子是怎么知道我想勾女人的?想归这样,但他还是装出一副正经模样,很严肃地说:“你把你三哥当什么人了,放心,除了你我哪敢勾搭别的女人?”

天可怜见,罗林说这话完全没有打情骂俏的意思,只是下意识说出口的一种手段,可就算这样,杨幼幼还是俏脸一红,直让驾驶室里的乐东看直了眼。

“那,那你要记得今天说的话哦。”她扭扭捏捏地一副小女人作态。

罗林一阵头大,这姑奶奶究竟要跟我纠缠多久?他无奈之下隐晦地狠狠扭了下乐东的大腿,暗示他给自己解围。

那小子先是“啊”地叫了一声,紧接着立马会意。

“哎哟,我的杨姑奶奶啊,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我和三哥得快些赶场去了!”乐东憋出一副惊慌的样子。

“去你的,你又不坐大巴去丽江,你着急个啥?”

说归说,杨幼幼还是冲他们招招手,依依不舍地走了。

罗林这下总算松了口气,这小姑奶奶跟个牛皮糖似的,着实太粘人了。

待杨幼幼走远之后。

“三哥,说实话,咱哥俩几个也算从小穿一条开裆裤长大了,你说是不?”乐东也不着急开车,而是有一搭没一搭地扯开了。

“废话!”罗林一翻白眼,骂道,“你小子有屁快放,少跟劳资扯蛋。”

乐东很风骚地给了他一个笑脸:“三哥啊,你说说,杨幼幼那妮子小时候我也见过,咋反差就那么大呢?”

“是啊,是啊!”罗林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小时候多漂亮!那圆乎乎胖嘟嘟的样子,长大了咋就一窘样呢?”

说完,他似乎还很不解地侧脸询问。

乐东嘴巴子一歪,得,我跟这怪胎扯乎个什么劲?他的审美观可不是常人能理解的。

“我还是先送你去车站吧?”他一踩油门,悍马往车站开去。

一路无话。

由于是小县城,庆县的车站只有一个,自从老车站搬离到城外,建立起新车站后,这规模倒也搞得有声有色。其中有别于大城市车站的最大一点就是,庆县的车站是可以抽烟的。

“吧嗒”,罗林和乐东坐在候车室里烟雾缭绕,旁人也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约莫一根烟的时间,罗林的目标终于出现了。

张菲拉着个肥大的行李箱,身上背着个大的布袋子,面头装的是棉被、枕头、草席等等。

果然好力气!!

“快,快!快把票给我,劳资要上车了。”罗林急道。

“这么急干啥?投胎啊。”乐东有些莫名其妙。

“你丫的哪来这么多废话?”罗林一边说,一边自己动手强抢起来。

俩人扭做了一团。

“得,得,得!我给,我给还不行吗?”乐东受不了了,把票给了他,“又不是不给你,你咋咋忽忽的做啥呢?”

罗林接过票脸上眉开眼笑,提着个行李慌慌张张地就去检票口。

“喂,三哥!明年考中大学我也来丽大撒,你先挺住了,兄弟我明年就过来帮忙!”后面传来乐东的嚷嚷声。

罗林应和了他几声,检票也就结束了,他贼眼一转,就看到张菲已经上了大巴车。

“东子!明年人可以不来,悍马得还我,听着没?”他转头叮嘱一声,也不等乐东答话,一溜烟就上了车。

罗林的座位是5号,他微微瞥了眼,坐他旁边是一位中年男子,留着个秃顶,貌似还蛮有智慧的。他又抬头向后看去,张菲的座位在车的后尾,坐她旁边的青年苦着一张脸,正陷入水深火热当中。

那俩人座位在平时来说倒也宽敞,青年也自认为算苗条的,可张菲往里那么一坐,悲剧生了,她的**硬生生将位置占去近一个半,端得一个骇人无比。而此时,小青年正被这庞然大物憋得涨红了脸,一副苦兮兮的样子。

“兄弟,咱俩换个位置咋样?”

一个如同天籁般的声音在青年耳畔响起,他那一个激动啊,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善解人意的同志,简直就是新时代的活雷锋,伟人的不能再伟人了。他一时激动过头,僵在了原地。

罗林有些不耐烦地再重复了一遍:“你到底换个不换啊?”

“换,换!”青年如梦初醒,心里大叫道:怎么不换?不换的是傻B。

他所受的折磨,却恰好是罗林所向往的,守了十九年的处,一直没有遇到符合心中标准的,而此时张菲的出现,就已经完全将罗林的小心肝给掏空了。他哪还管什么挤不挤,nnd,幸福就是挤出来。

罗林一**坐了下去。

呃,还像还真有点挤。不过,这样的亲密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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