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也不知过了多久雨师妾低吟一声悠悠醒转。睁开双眼灯火跳跃炉火熊熊她躺在白绒熊毛毯上身上盖了几层雪鸟茸羽极是温暖。拓拔野正与白帝、赤松子等人围坐在三丈外的青铜火炉旁见她醒来登时大喜奔至。

雨师妾见他神采熠熠安然无恙心中欢喜微笑道:“小坏蛋你没事吧?可吓死姐姐啦……”眼角瞥见白帝、赤松子等人灼灼望着自己登时脸上一红微起羞涩之意将剩下的半句亲昵话语吞了进去。

风伯瞪眼叫道:“臭丫头胡说八道这混小子将我们的真气都吸了个干净还能有个屁事?稀泥***风爷爷我倒是快断气了。”声音虚弱显是气竭神亏仍未恢复。白帝与赤松子盘腿坐在一旁亦在闭目调息。

此处乃是犀脊峰明月贵宾馆的某处空屋。雨师妾昏迷之后为了不惊动群雄引起更大的波澜金族卫士遵照白帝意旨将拓拔野等人暂时转移到近水楼台只密报了西王母等人。

白帝、赤松子、风伯、雨师妾四人真气几被吸尽经脉断裂真元耗损极大非经数月调养不能恢复。拓拔野等了片刻见西王母等人尚未赶到便自行为四人轮番输导真气将四人经络重新疏通。

此刻听风伯怪责拓拔野神色尴尬苦笑道:“小子累得各位前辈如此实在惭愧之至……”

赤松子哈哈笑道:“拓拔小子是我们强行给你输气的你惭愧什么?想不到阴差阳错不必等到天明就打死了那双头老怪真他***痛快之极!”

白帝睁开眼睛微微一笑道:“赤雨师说得不错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此事的确怪不得太子。不知太子现下感觉如何?”

拓拔野道:“多谢白帝小子体内真气充沛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再好也没有了。”

白帝点头道:“那就好。只是从今日起太子每日必须调气运息两次每次至少半个时辰否则五属真气必定要相冲相克稍有不慎只怕仍有性命之虞……”

雨师妾吃了一惊失声道:“有这么厉害?”

白帝微笑道:“拓拔太子吉人天相或是寡人多虑但终究小心为好。只要过得十天半月将残留体内的其他四属真气化散体外就当平安无事。”

拓拔野拜道:“多谢白帝指点拓拔铭记在心。”顿了顿忍不住皱眉道:“晚辈始终不太明白我的真气比起各位前辈大有不如为何反而能将各位前辈的真气尽数吸入体内?又为何竞能在五属真气的冲击下不伤脏腑经脉保存性命?甚至能将北海老怪突然震死?这其中……当真好生古怪。”

风伯咧嘴叫道:“稀泥***你问我们我们又去问谁?早知道你小子像海绵似的将老子真气吸个干净风爷爷我说什么也不上这老虬头的恶当!这下可好没有三、五个月是缓不过这口气了。他***这几个月不能鼓风不能打架若那恶婆娘找上门了岂不是还得躲躲藏藏?真他***窝囊……”

他吹胡子瞪眼越想越怒哇哇叫道:“不管了不管了!”蓦地从腰间摘下酒葫芦“咕噜咕噜”地灌了两口。还未来得及咽下一张冬瓜脸“唰”地胀得通红咧着嘴眉开眼笑地打了个酒嗝